叫道:
“晋王李治?!”
“不不不,我可没说是他。”
房赢笑了笑,说道:“皇位之争,云谲诡异,最终花落谁家,没人能说的清楚,没准是吴王李恪呢?”
“吴王?不可能。”房玄龄摇了摇头,“吴王身负前朝血脉,他是最不可能的人选。”
“不,一切皆有可能……”
房赢双眼亮的的吓人:“您要知道,皇位这种东西,向来与道统无关,只与利益挂钩。”
房玄龄再次吃惊,有些意外的看了房赢一眼,随即面露欣慰之色,抚须笑道:
“吾家二郎,长大了。”
听了这句话,房赢暗戳戳的有些得意。
心说关于这一点,诗诗姑娘早就知道了,姑姑的嘴也肿过,长乐公主也险些下不了床……
房玄龄破天荒的夸赞一句后,端起矮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慢悠悠的问道:
“现在魏王有请,你打算怎么办?”
房赢微微一笑,镇定的吐出几个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