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感知他的气息，就会明白了。”
第一圣使身躯微微颤抖，沉沉开口。
“气息？”
其他圣使再次一愣，随即神识铺展，仔细感知起来。
片刻之后，他们的脸色都变了。
他们感知到，聂天的气息竟然与九极混沌相互融合，几乎不分彼此了。
寻常的元兽寄体武者，一旦释放天地元兽之力，都会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
但聂天和九极混沌，竟然只有一股气息！这无疑说明，聂天和九极混沌，已然相融为一了。
怪不得，聂天修为不高，竟能承受九极混沌第三状态之力。
既然二者相融，九极混沌之力，便不再属于外力，而是聂天本身之力，自然也就不是负担了。
“老大！”
其他圣使神情骇然，再次看向第一圣使。
“走！”
第一圣使目光低沉，脸色难看，沉默数秒，冷冷吐出了一个字。
话音落下，十几名圣使身影齐齐而动，向着高空冲去。
“想走？”
聂天目光一沉，杀机毕露，冷笑道：“太迟了！”
“轰！”
下一瞬间，他一步横踏，赤红光晕骤然爆发，竟如火山爆发一般，瞬间蔓延数万米虚空，铺开一座庞大结界。
“嗯？”
第一圣使顿时感觉到虚空之中异力袭来，一张脸骇然变色。
“天道圣阁十七圣使，今日不存！”
而在此时，聂天的声音响起，如九天惊雷，丧钟之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