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转头看向一旁的裕丰帝。
这么多年,舅舅那么疼宠着钰哥哥,怎么会……
“哦,我都忘了,郡主你似乎很是钟情于那位宸王,那么这事儿你应该也不知道了,毕竟在陛下的眼里,你只是个孩子,这样的事儿,怎么也不会跟你说,你只要在膝下承欢就是了,重要的事儿,还是不能叫你知道的。”
此时裕丰帝又陷入了昏迷,就是胸腔的起伏都变得很不明显。
慧敏心里又痛又惊,她再一次转过脸,死死地盯着那国师,“我不信你说的,一个字儿也不信。”
“这又什么不信的,”国师对于慧敏的这个说法似乎很是不解,“你只要用心想一想不就明白了?
你看看方才站在这里的那个韩翦,他与萧钰不是死对头么?若是陛下真的那般看重宸王的话,怎么可能会看着他那般欺侮王爷?
不就是个太监么?哪怕从前跟他义父关系好又能怎么样?陛下亲生的儿子,也没有见到几个他如何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