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溪对赵月蝉的称呼以及自称就变了,态度十分明显。
只是赵月蝉不在意,她这个时候才悄声道:「姐姐,你也不必如此挂脸,我是你妹妹,在我跟前还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就不信,你一点儿都不高兴江良娣没有了孩子!
若是叫她生出了长子,那不是在打咱们赵家的脸么?实话说出来,我也看她那个肚子不惯,眼下大概是老天觉得她太过于猖狂,所以又将她的那份福气给收走了吧!
我啊!畅快着呢!」
赵明溪盯着她,脸上半点儿笑容也没有。
赵月蝉竟丝毫不觉得尴尬,直接拖了把椅子在她旁边坐下,「今晚上的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我一向脑子不大好,这种事情也不知道如何处理,干脆还是在姐姐旁边坐着吧!安静地等待调查的结果就是了,姐姐你说是不是有道理。」
「今晚上的事情,与你没有关系?」
既然她不怕被人听到,赵明溪看了一眼四周,也跟着压低了声音,目光盯着她冷声问道。
赵月蝉这才做出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样子来,「姐姐,你在说什么?你在怀疑我?」
「我何必呀?」赵月蝉的演技着实有些太过于拙劣,看得赵明溪只觉得心里想要作呕。
「今晚上的小年宴是我准备的,这一点宫里宫外,谁不知道?这出了半点儿差错,那也会叫众人联想到我头上。
更不用说,最近这段时间,殿下与我感情颇为不错,都有不少人说我与江良娣之间势同水火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做什么小动作,那不是自己找死么?」
这般扭捏作态的样子,赵明溪着实看不惯,但是她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赵月蝉会事事求助太子。
这场小年宴说是她办的,实际上又不能说是她办的,因为大部分的事情都是太子处理的。
就比如说那个行凶的舞者,她几乎可以肯定,赵月蝉大约连司乐坊都没怎么去过。
这一点太子成了她的人证,想要从今晚上的刺杀入手,将她揪出来,大概是不可能了。
若是婉娘没有挡那一剑,今天死的就是她。
不但孩子没了,命也没了。
赵家立刻就会扶持赵月蝉上位。
而江淑华那个胎……
赵明溪的目光落向那边时不时有人进出的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