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里来。
「你在做什么?」
太过于沉浸自己的思绪,谢颂华竟然没有听到脚步声,更没察觉韩翦已经回来了。
她被吓得哆嗦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他那张死人脸出现在了门口,目光落在她手上的那本奏折上。
原本这个时候,她应该要解释的,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却是举着手里的那本奏折直接问道:「这是谁写的?」
韩翦皱了皱眉,似乎没有听懂她问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颂华随即又拿出了两本,「这些东西都是谁写的?」
她目光紧紧地盯着韩翦,等着从他口中说出某个名字来。
只是韩翦这样的人,又岂会随随便便如别人的意。
他还是那般负手而立,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说出来的话多少带了点儿讥讽,「你似乎对朝政很感兴趣?后宫都不得干政,你想做什么?」
「我不是要知道这上面写得事情,我只是问你,这些字是谁写的。」
听到这话,韩翦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只不过情绪转变太过细微,别人根本无法察觉,因此谢颂华自然也没有发现。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这个人是谁,请你告诉我。」
「可笑!」韩翦忽然往前走过来,然后从她的手里将那几本东西拿走,扔回了桌子上,「你也不看看这些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我不过是要梳理一些多年前的事情,所以从司礼监的档案室搬了些别人誊抄过来的奏折罢了,你这会儿问我,我上哪儿去找人去?」
他说着忽然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你好歹也入宫多回了,难道不知道在这宫里,经常会有人好好的就不见了么?」
这话是什么意思,谢颂华如何会不知道。
韩翦说是从司礼监搬过来的,难道……
玉如琢竟然是司礼监的人?
可……
可是此前的相处过程中,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对方是个太监。
而且他明明是个世家公子不是吗?
还有韩翦方才那句话,难道说他在宫里头消失了,已经死了?
是不是出现在自己指环里那时候的情况?
想着这些事儿,谢颂华一时心乱如麻。
「所以,你这会儿忽然跑到这
里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韩翦说着人便往外走了,谢颂华这才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便也将这边的事情先放了下来,跟着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