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不够。
就在太子快要坐不住的时候,终于来了人。
来的却是韩翦。
这个裕丰帝跟前最信任的大太监,几乎没有踏足过东宫,不知道他是避嫌,还是不将太子放在眼里。
总之,太子对此人的印象很不好,甚至动过念头,只等他登上那个位子,立刻便要将此人废除。
当然,那是以后的事情,眼么有空来慈庆宫?可是父皇那里有什么吩咐?」
「陛下口谕,滇南那件事情,停下来,立刻!」
太子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地抬眼看向韩翦,「韩公公,这事儿……」
他犹豫了一下,又忽然停了下来,似乎在犹豫着该怎么说。
韩翦脸上的表情仍旧万年不变,「殿下可以亲自往乾元宫去问询,韩某绝不敢假传圣意。」
他是韩翦,站出来便代表着裕丰帝。
且这个人是确确实实从未站队,不管是从前面对老三,还是面对他,都是同样的肆意。
就连面对萧钰,这个死太监也一样硬骨头一块似的。
太子知道,能让他说出这番话,就是他的底气。
可是滇南这件事情……
他实在想不通,也无法理解裕丰帝此举的意思是什么。
「韩公公可知道内情?」
「韩某不过是按照陛下的吩咐做事,至于陛下吩咐背后的深层原因,陛下不说,韩某不敢妄加揣测。」
又是这样的回答,太子简直要被气炸了。
这个死太监真是一点儿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他是储君,难道连这点儿知情权都没有吗?
他又不是裕丰帝的一个手下!
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是不敢露出半点儿端倪。
韩翦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在确定太子听明白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才淡淡道:「陛下口谕韩某已经带到,烦请殿下一定要快,不然……恐怕要出大事儿。」
说完他恭谨地行了一礼,便仍旧退了出去。
太子气得立刻砸了一支笔洗,既然要快,既然要立刻去做,还这般态度!
偏生他不得不承认,哪怕眼下乾元宫里乱着,他也不敢违抗裕丰帝的命令。
一旁的詹事府官员紧张道:「殿下,滇西这件事情布局了这么久,眼下放弃的话,实属是
功亏一篑啊!难道……」
「你敢不从?」太子冷冷地扔过去一句,立刻便叫那官员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