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毫无还击之力。
彼时他的所有力量都在军队里,都在边关。
对于京城里错综复杂的权利关系,他停留得还太表面。
更何况,在先帝临终之前,分明当着几位内阁阁臣言明,想要将皇位传给萧钰,以正血统。
这是对萧钰能力及身份的认可,却也未必不是一种试探。
虽然到事发之时,裕丰帝已经御极两年,可谁又能肯定,帝王的心里对先帝临终之言没有芥蒂?
在试了种种办法之后,萧钰终究还是没能找到有利证据,替师父翻案,只得匆匆赶往东厂,谁知却刚好目睹了韩移诛杀旷武。
明明最终圣上的裁决是在秋后处斩,韩移竟然敢公然违背圣命。
面对萧钰的怒不可遏,韩移只是轻飘飘的一句,旷武试图越狱,并且造成东厂几名干事的伤亡,不得已只得先行击毙。
这样潦草的借口,他能找得出来,裕丰帝也能信得过去。
因为韩移是裕丰帝的大伴,是他在潜邸时就一直信重依赖的人。
故最终韩移也不过是受了个不大不小不轻不重的惩罚而已。
这件事情,并没有在朝野引起多大的风波,毕竟那几年,为了翻从前的旧账,死的人不在少数。
而萧钰则是在那个时候,开始着力部署拿下了锦衣卫的指挥权。
这才有了锦衣卫和东厂的分庭抗礼的局面。
韩移死于萧钰执掌锦衣卫的第二年,死因很简单,简单得让人怀疑——失足落水。
可这就是最后案卷卷宗的定论,圣上过目了的,谁也不能再翻案,如同当年的旷武之死。
而萧钰和韩翦之间的针锋相对,也就一直这样延续了下来。
这才有了众人眼里锦衣卫和东厂的敌对关系。
可不管双方因为利益之争,闹得有多么厉害,萧钰却再也未曾踏足过东厂的地盘。
也正是因为如此,百越才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