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她又冷笑了一声,“可能吗?”
赵月婵脸上又羞又气,一张粉面红成了一片,在太子妃的逼视的目光之下,她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嗫嚅着道:“那谢淑华说,谢颂华惯会笼络人心,才这么短短的时间,谢家上下都将她宠得跟什么似的。
若是她进了东宫,凭着她的手段,我们姐妹俩怕都不是对手,不如早早地斩断她入宫的可能。”
说完又想要为自己分辨两句,“我觉得她说得也十分有道理,更何况,宫里的事情都是高贵妃在处理,那个宫女长姐你也认得,咱们东宫的人还有什么信不过的?
到时候这事儿成了,将人一藏,责任都只在高贵妃身上了,既打击了高贵妃和三皇子,谢颂华也只好嫁给那个侍卫,咱们也可高枕无忧啊!”
听她这语气,竟然似乎还觉得有些遗憾这计谋没成,太子妃简直气得喘不过气,真不知道家里怎么不拿根绳子勒死她算了,这样一个蠢货送到东宫,往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
太子妃的语气变得异常严厉,“你现在给我安安生生地回储秀宫去,圣上的旨意下来之前,你给好好夹着尾巴,再敢惹一点儿事儿,我饶不了你!”
赵月婵被她训得委屈得不行,明明她也是为了东宫好,而且她根本不觉得今日这个局有什么不妥当之处。
再想想平日里在府里听到长辈们都纷纷夸赞自己这个长姐如何如何优秀。
现在看来,分明就是胆小怕事儿,生生错过了机会。
但她还是将心里的不服给忍了下去,瓮声瓮气道:“知道了。”
走了两步,太子妃又一次停下脚步,“还有一件事情,我要与你一次性说明白。”
她那可怖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了赵月婵的身上,“金鱼池的事情,我相信你是被人摆布了,但你姐夫年前收到的绣着云月的荷包,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