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王面前了。
他一眼就看到秦广王独坐,他几乎急得跳脚了:
“都什么时候了,老哥哥,你还坐的下去啊!”
秦广王清俊的眉眼抬都没抬:
“哦,什么时候了?”
“你说呢?明知故问呐?青龙冢炸了你知道不?”
卞城王急得已经开始拍大腿了!
“你急什么?我知道啊,但青龙冢又不归我们管,你可真是皇帝不急……那啥急!”
卞城王没空计较他家“老哥哥”隐射他是太监这事儿:
“怎么不急啊?不是说原爷在里面吗?现在原爷怎么样了?”
“还有,这多大的事儿啊,上头那个,要是下来了,咱们原爷能抗住?”
卞城王都要生气了,原本秦广王那就是他们的主心骨呢,怎么这回他这么冷漠?
他咽了咽口水,声音更沉了几分:
“你上回不是还说,原爷找的那个小丫头魂灵都不在咱这儿?那她究竟什么玩意儿咱也没弄清楚,这回死没死啊?”
“这么多事呢,你怎么还坐得下来呀?”
卞城王真的是忍无可忍了。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声的。
“原爷没事,我收到他传信了!”
秦广王的怀中,同样有一片虚无草的叶子,他可舍不得拿出来给卞城王看,所以含糊着就一语带过了。
“我也是刚收到不久,兴许是因为你在赶来我这儿的路上,所以没有收到我给你的传信!”
否则,怎么只有他一人来了,其他几个都没来?
卞城王就不觉得奇怪?
卞城王:“……”他速度快也怪他咯?!
“原爷给你传了什么信?给我瞅瞅吧?”
卞城王忍不住心中起了不平之意,为啥原爷没给他们传信呢?
他们对原爷也是忠心耿耿啊。
殊不知,魍原干这事儿的时候,压根就没想过忠心不忠心的问题。
能留到现在的,经历过他至暗的时刻,哪一个属下不忠心呢。
他知道,把这叶子抛出去,他们便懂了。
这十殿阎罗之中,他的心腹有五个呢,他要是都给传信,他就该没叶子了,到时候可不就是秃了吗?
再说了,回头,盛红衣还要炼虚无丹呢,叶子能省则省吧!
他一世英名,英俊潇洒,绝不能到老了晚节不保……
秦广王心中得意,可他不说:
“原爷当时必然紧急,能送出信来已是不错,加之我为第一殿主,他知道我必然能传达到位,这点小事,卞城王你就不要计较了!”
“至于那封传信,我已经收起来了,这里谁知道有没有什么人的耳目,万一泄露了什么消息就不好了!”
说着还往周围扫了一眼,殿里没人,殿外可不见得没人。
“待得原爷王者归来!我再拿出来给弟兄们一起瞅瞅!”
秦广王三言两语,便安抚住了卞城王。
这还得拜他的脸所赐,他长相实在端正,那双淡然自持的眸子,一旦诚恳又认真的盯着人解释的时候,反正卞城王表示自己完全信了。
“好么,不看就不看,但若是上头那位……”
秦广王冷哼一声,眸中的一点温度又褪的干干净净,骤然冰封:
“这里已经不是他想来就来的地方了!”
“那盛红衣呢?”卞城王觉得这小丫头也是个变数。
秦广王扭头看向卞城王:
“她怎么啦?咱原爷都没说她有问题,她就没问题呗,说不定原爷能有今日,还是拜人家所赐呢,以后你别盛红衣,小丫头的胡叫,没得惹人不高兴了!”
卞城王呆滞了一下:
“那我叫她什么?”
“嗯……叫她红姐吧!”
他们幽冥界,叫哥哥或者姐姐,代表一种尊称。
也是地位高的表现。
好比秦广王,并不比卞城王大,但卞城王就是能称呼他一声老哥哥,这算是一种尊重。
卞城王一听,觉得有道理:
“成,这个好,就听你的!”
“还是老哥哥仗义,我要是胡叫,岂不是惹得原爷不高兴了!”
秦广王一摆手:
“自家兄弟,不要客气,但我们也不能懈怠,还是得寻摸一下原爷在何处,好保护起来,你知道的,转轮王他们……”
下面的话也没必要说了!
卞城王的脸色立刻严肃又凶戾起来:
“好,我立刻去排查,转轮王真是忘恩负义,想当年……”
“过去不用再提了,如今原爷能恢复点力气,重新振作是好事,往后还长着呢,输赢如何,咱们且看且行吧!”
卞城王点点头:
“是!”
且不说,卞城王完全不知他心心念念的原爷和红姐就在他治下的枉死城呢。
盛红衣在卞城王决定叫她“红姐”之时,突然打了个大喷嚏,这声音大的把魍原都吓了一跳:
“哎呦喂呀,吓死我了丫头,难道这枉死城的风还能把你吹风寒了?”
刚刚来了个被人谋财害命丢在河里的水鬼来算卦,所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