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便来到了大年十五。 在这期间,网络上的一切议论我的事情已经销声匿迹,我也因为时间的冲刷而逐渐将此事抛掷脑后。 就在我已经在家里过完年准备回到山上的时候,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嘀嘀嘀嘀嗒......嘀嘀嘀嘀嗒.......” 电话是二师兄打来的,他问我在不在家,意思是一会儿过来接我出去吃个饭,为新的一年聚个餐。 我当然没有拒绝,毕竟新年新气象嘛,于是便欣然同意。 没过多久,车辆便开到了我的家门口,我发现车上坐着几个人,分别是师兄们和吴警官。 我看着他们有点微微发福的脸蛋,不由得心里暗笑道:‘果然,二师兄和三师兄在山上过年吃的不错,都长胖了,我每天在家被大师兄拉着锻炼,搞得我还反而体型更加健硕了,我也偶尔会去大师兄家里玩,虽然他是跟着他的舅舅住在一起,但是古话说得好,外甥不脱舅家相,舅舅是特别爱外甥的。’ 我连忙笑着朝着车子的方向跑去,直接坐在了后排座的右侧。 刚上车,车辆便发动了起来,我好奇的问道:“师兄们,你们过年是怎么玩的呀,吴警官,你老家是哪里的?” 我的话刚说完,正在开车的二师兄便笑着说道:“还能去哪里嘛,不就是在山上吃了睡睡了吃,偶尔再下山陪老吴喝个酒,老三这个闷油罐子在山上一天不开一句腔的,我都快被憋死了。” 接着吴警官便接过了话茬继续说道:“我嘛,正常过年,现在过年时越来越没有年味了,我就是双流东升镇的,过个年,烟花也不能放,冷冷清清坐在家里看春节联欢晚会,还是有点无聊啊,我父母年龄也大了,酒不能多喝,过年当天还是老苏和老何来我家一起过的年,还算是比较热闹。” 听到这里我开始会想到我过年的场景,幸好我们是在农村,偷偷的放点烟花,暂时也不会有人来说,过年当天,我们一家子,我,我亲姐(严微),我父母,我幺姨(二楼左侧归她),我欧姨(二楼右侧归他),还有我的唐宇佳姐姐(幺姨的女儿),严欧晨曦姐姐(欧姨的女儿),唐保保(幺姨的老公),舅舅(欧姨的老公),一家人都在一起过了个好年。 当时我们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刚好想到我在建新镇所遇到的事情,与当时吃饭的温馨对比,我的眼泪居然漫出了眼眶,而此时电视里刚好播放起一首歌,《时间都去哪儿了》,这首歌一出来,我直接就哭了起来,当时我妈就抱着我的头,我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平淡孩子的幸福。 我将思绪抽回,呆呆地望着窗外,车辆没开多久便停在了一家中餐饭店门口,只听二师兄一边倒着车一边说道:“一会儿下车了记得把装在后面的酒一人抱两件拿上去。” 随着车辆停稳我们便从车上走了下来,我缓步来到了车厢处,发现车厢上放着不少的啤酒,还有用塑料大矿泉水瓶装的白酒,啤酒上的名字则写的是‘散打王’,封面是一个名叫方便的人,摆着一个格斗势的造型正视着我,而他头上写着两排字,分别是:‘有情有义有担当,喝酒就喝散打王。’ 我轻笑了一声便抱起两件啤酒朝着酒店的大门走去。 酒店的大门口正上方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着:《聚义厅》,而二师兄则甩着空手在前面带路,进门左手则是吧台,吧台的旁边则是一个向上的楼梯,二师兄对着站在吧台出的收银员点了点头说道:“二楼。”说着边指了指二楼楼梯的位置继续说道:“赖重阳先生那个房间。” 店员点了点头,便低下头用计算器好像在算着什么东西。 我跟着二师兄顺着楼梯一路朝上走,发现这个酒店装修还算不错,但是又有点奇怪,因为上楼之后,不管是地板还是楼梯,都是由黄色的木头所制成,刚上二楼,一条横向的过道便摆在了我的眼前,楼梯右侧的房间大门都是有点类似于日本榻榻米的那种推拉式房门,而这边则是正常的房间。 此时在二师兄的带领下,我来到了楼梯走廊左侧最里面左手边的一个房间,推开门,有两个向上的小台阶,如果不注意的话,肯定会摔倒,我刚打开门便看见里面有一个十二人座的大圆桌,而荣辉道长正坐在圆桌的上位,嘴巴上叼着烟,手上拿着手机。 我抱着酒,盯着荣辉道长,正准备叫他的时候,突然我的脑海中蹦出一个让我哭笑不得的念头:‘我身体里有师叔祖,也就是荣辉道长的师父,我踏马一会儿坐那里?我是以他师父的身份坐餐桌的上位?还是以他师侄的身份坐下位,踏马的,怎么办?’ 我连忙将手上的啤酒放在进门左手边的桌子上,我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等着师兄们他们先进来,心想到:‘一会儿就和他们坐一起总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我正想到这里,身体里的师叔祖似乎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