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可不是什么领导。”
“严格的来说，你还真是我的领导。”姜山说道，“我们虽然是平级，但我们是地方组织。说句不好听的话，上面部委办随便来个科长，对于我们来说都是领导。
你是不知道，我们去上面跑项目的时候，请个科长吃饭都要说尽了好话。真的是，门难进，脸难看，话难说，事难办。”老姜一顿吐槽。
“所以啊老姜，我希望你们在新城建设的时候，建一个一体化的城市政府政务中心。简洁办事程序，减少盖章环节，把相关的部门集中在一起办公。
把你上面说的那十二个字改过来，变成门好进，脸好看，话好说，事好办。
如果你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努力为民办实事，我相信你前途远大。”谢文很认真的说道。
“城市政务中心？”老姜与几位局长显然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辞，一时有些发呆。
“老谢，领导，谢老板，能不能跟我们讲一讲这个城市政务中心是怎么一回事？”
姜山口不择言，一连冒出了对谢文的三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