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反正过,不过也在天启年,而因为他自己的到来打乱了这个进程:“他怎么说的?”
赵信摇头:“不知道为何,好像是建奴那边开始怀疑他了。”
“万青怎么说?”
赵信皱眉:“这个消息就是万青反馈回来的。”
“刘兴祚莫非有了其它想法?”
陈操的手在桌子上敲个不停,这是他在想事情的时候常常的表现。
“新任登莱巡抚王廷试得到了前任孙国桢的帮助,不晓得如何与刘兴祚联系上了,据刘兴祚本人传来的消息,建奴从去年底开始便大肆抓捕咱们大明朝设在辽东的探子,不管是咱们的人,还是朝廷那边的人,都是如此;”
赵信一本经的说着:“消息曾经一度中断,据刘兴祚猜测,应该是朝中有人与建奴暗交,亦或者他们在朝中有人当做耳目;
另外,据河间密探回报,曾接触到了王廷试派往北京的信使,估计就与刘兴祚有关。”
若是失去刘兴祚这条线,陈操觉得自己会折本,不管是刘兴祚还是万青,都是陈操探知建奴消息的最佳选择,而且刘兴祚的身份还不简单,乃是努尔哈赤的额驸。
“应该有人逼迫刘兴祚,”陈操结合历史上的刘兴祚降明事件,便猜想应该是建奴内部的原因:“不管如何,你立刻派人去辽东接触刘兴祚,实在不行就让海军派船北上,把刘兴祚接应起来,绝对不能让他投降到王廷试那边去;
还有,给万青去信,我要知道崇祯那边到底和建奴说了些什么,议和的内容有哪些。”
“属下这就去办。”
家中人并不知道陈操回来了,便是连沈庄玲都不知道,打了近一年的仗,陈操不知道如何都有些克制了当年的那种冲动,见着女人就想上的冲动。
如今的凉国公府已经改换门庭成为了松江郡王府,但他这个王府的规制早就超过了亲王级别,只是没有在王府内用上王爵可以使用的宫殿名称。
前院的护卫岗哨见着陈操踏入家中纷纷立正敬礼,陈操简单回礼之后便在一众男女管家的注视下踏过了承运殿拱门,朝着内院银安殿而去。
左侧西厢房一个女子背对着陈操,穿着是那么熟悉,虽然只是开春,但绣绿的比甲下衬托的背影煞是诱人,许久没有办正事的陈操当即来了精神,悄悄的摸过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女子的裙摆拉起,脱掉了绣裤,抱起便进了屋子,放在了桌子上。
房间门都没有关闭,因为裙摆遮住了女子的脑袋,又看不清楚下黑手的人是谁,女子尖声大叫起来。
陈操一把捂住她的嘴,然后迅速的解掉了蟒袍扣带,朝着那嘿呦草地便迎了上去。
伴随着女子的哭喊声,承受重力的圆桌一下又一下的快速抖动,突然间门外一声女人的惊呼,便听见了有人大喊抓采花贼...
陈操听及此处越来越兴奋,再加上桌上的女子不停的挣扎,使得他荷尔蒙急速增加。
突然间,一声熟悉的女子呵斥传来:“哪个泼天的贼人敢来我郡王府施暴,拿命来。”
李婉儿提剑冲进厢房之后便看见了背对着他正在办正事的陈操,那身影和蟒袍再熟悉不过了,李婉儿见着这眼前少儿不宜的场面,当即脸绯红,将剑往地上一扔,哎呀一声便撒脚跑了出去。
随后陈操更是听见了李湘等人的说话声,翁美芯更是已经提着火枪赶来,扬言要崩死采花贼,被李婉儿拦住,却发现拦不住的翁美芯也到了厢房内,大叫一声便跑了出去。
跨下女子挣扎的厉害,陈操听到门外人越来越多,腰眼一阵酥·麻...
黄白污秽之物伴随着血迹从女子隐秘处流到桌子上,陈操这才提起裤子将裙摆从女子头部解开:“能是处子之身的只有曼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