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凑了金银五十万两而已。”
许显纯和田尔耕两人都有些激动,这么多钱,落到他们手里至少也有个几十万,比在京中压榨那些个穷当官的要舒服的多。
魏忠贤眼睛一亮,旋即便眯着眼睛犹如闭目养神:“你准备如何安排啊...”
陈操再次拱手:“属下留下了两百五十万两用作定武军的犒赏,然后准备上缴户部三百万两以封堵他们的口实,其次给陛下进献内帑三百万两,余下的五百万两,全数押解给督公,属下知道督公手下人多,冬夏两季所用耗费也多,这些钱就全凭督公做主。”
“嗯...”魏忠贤很是愉悦的应了一声,他一个太监都能拿的比皇帝多,自然是高兴的:“你也是个有心的,后日的大朝你却要小心了...”
小心?小什么心?现在朝堂不是你魏忠贤说了算吗?
“属下惶恐,请督公解惑。”
“如今虽然拿下了东林党不少骨干,但赵南星高攀龙等犹在,陛下也不会放任咱家一家独大,所以现在朝堂上咱家已经与东林党平起平坐的,这帝王心术可不简单...”
魏忠贤睁了睁眼睛:“别看陛下喜好木工,凡事交予咱家,但涉及军国大事向来都是陛下亲自过问的,前些日子袁崇焕可是又给陛下进献了平辽之策,陛下看了甚为欢喜,只不过牵扯到了八十万两的银子和两百万的军费,户部是拿不出钱了,陛下的内帑上一次虽然充足了,但也不是办法...”
陈操总觉得魏忠贤话里有话,于是拱手:“不知道属下能做些什么?”
“嗯...做好你的事情就好了,大朝若是有人攻讦于你,陛下怎么安排,你的服从才是...”
果然...
这是在提醒自己大朝时候肯定有什么对自己不利的地方,陈操也不好多问,于是拱手:“属下知道了,不敢有任何怨言...”
“嗯,不错,是个好苗子...”
两厢交谈了许久,魏忠贤又安排了一些其它事宜,终于是说完让三人各自散去。
临走前魏忠贤特意叫住了陈操:“陈操,你可还有其它什么事交代吗?”
魏忠贤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幻,还是一副眯眯眼老神在在,陈操想了想,便拱手:“属下没事了。”
“嗯...那你去吧...”
.
“不对劲赵信...”
陈操自从出了魏忠贤的别院便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以他多年来的经验来看,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侯爷,莫不是魏阉威胁侯爷您?”
陈操摇头:“若是威胁倒是好事,至少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关键在临走前那阉狗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赵信皱眉思考良久:“侯爷,莫不是咱们哪里没有做对,被他发现了?”
“除却张家的事情之外,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
“崇明岛?”赵信脱口而出。
崇明岛上,有陈操从倭国带回来价值近五千万两的金银珠宝及名贵书画器物,而魏忠贤今天说话一直都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陈操现在回想起来,也只有崇明岛上的财物能让魏忠贤厌恶自己。
“侯爷,若是如此,那可麻烦了,咱们现在还在京师,大军都在南京,若是此时生变,我们怕出不了京师...”
廖耀文远远的跟来,走进陈操变小声道:“侯爷,发现了不少眼线...应当是缇骑的人...”
“别回头,不管他们...”陈操小声说了一句,然后自顾自的策马往前。
进了驿站,陈操便让廖耀文带人守在门外,然后走进屋内思考,良久才道:“一路上都是水师护送咱们,即便是去了崇明岛也不列外,”
陈操说着在屋内来回走动:“若是内奸从南京发来消息,即便是快马,也不会有咱们快,所以这个可以排除,唯一能说的通的,那便是内奸是跟着咱们来的。”
赵信一惊,旋即靠近陈操:“侯爷,内奸莫非就在水师?”
“可能性很大...”陈操望着窗外来来往往行走的行人,京师比南京就是要繁华:“对了,我让你监视赵天临的举动你可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