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东林党哪些人在朝上诬陷我岳父。”
朱彦荣一笑:“赵南星、左光斗、杨涟几个,哦,对了,还有刚刚升官的刑部右侍郎高攀龙那老贼。”
“国公和高攀龙有仇?”陈操好奇道。
“你是不晓得,”朱彦荣愤然:“那老贼在大朝上说我提督了京营不说还提督了神机营,说有违祖制,让皇帝撤一个职位,个混账东西,老子找他惹他了?”
陈操难得见着他骂脏话,便点头心中有数:“明知道是我岳父,为何还让他带头?”
“都说了可能被当枪使了,”朱彦荣舒了一口气:“李懋桧正直的名声是很不错的,想来魏忠贤就是看中了这一点,但东林党为何偏偏报复李懋桧一人,啧...我都看不懂当中的关节。”
...
陈操从保国公府出去之后去了八大胡同嫖-妓以缓解心里的压力,包间内,正吃东西的陈操放下筷子看着许开先道:“明日去找北镇抚司的人,我要赵南星、左光斗、杨涟、高攀龙这些人的详细简历,对了,还有御史刘蔚、杨茂春两个,还有,把高攀龙的所有事情全部弄清楚。”
“是...”许开先应答:“不过大人,咱们上京由头除却治丧之外就是述职,最多还能待三天,否则就是擅离职守。”
“我知道,”陈操毫不在意的看着满桌子的菜:“毕竟是我岳父,这样看来魏忠贤还真他吗的狡诈,纯粹就是故意的。”
“大人,要不咱们还是不参与的好,”许开先提醒道:“京师官场水太深这是大人您以前说过的,现在若是被卷进去,能脱身还好,若是脱不开身...”
话没说完,房间门便被打开了,来人正是许显纯。
陈操站起身,换了表情以热情的方式接待了这位阉党第一号打手:“许大人,幸会...”
许显纯也知道陈操魏忠贤心中的分量,两人属于同一战线的战友,再加上以前没少收陈操的钱财,也是笑眯眯的看着陈操:“耀中啊,你不地道啊,来了京城也不说来我府上坐一坐,怎么,看不起我府上的吃食?”
“大人说笑了,”陈操让许开先站起身,然后将许显纯迎到主位上坐下:“岳父病逝,我来治丧,顺便述职,没几日就回去了。”
许显纯用手笑着指着陈操道:“同为魏公公办事,你我之间不必客套了吧...哈哈哈...”
陈操也跟着发笑,就听许显纯正色道:“李大人的死公公让我代替他给你耀中陪个不是。”
“大人,使不得...”
许显纯将陈操拉到身边坐下,打断陈操的话道:“哎,听我说完,这件事情的发展真不知道会这样,那李养冲在朝会上各种挑衅,若是换做我,早就动手了,想必李大人也是因为此才病倒的,”说着倒了一杯酒给陈操:“公公很是惭愧,让你放下心,且看公公的手段。对了,你何时离京?”
“三日之后。”陈操接过酒杯道。
“恰好,”许显纯一脸的洋气:“明日大朝之时,你与我一同去太和门听朝,且看那些人如何表演,完事之后,你还得帮我一起办一件大事,正好可以让你给你岳父报仇雪恨。”
陈操放下酒杯,神秘道:“何事?”
许显纯示意亲信手下出去看门,然后靠近陈操,小声道:“此事一出,惊天动地,东林党不死都要脱一层皮,叶向高的首辅之位也就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