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弘基皱眉不开口,旁边的小厮便呵斥道:“你个狗官好胆,你是不想做这个司乐了?”
孙友一听吓得赶紧跪了下去:“国公爷息怒,并不是下官不放,而是上面确实发了话,这是钦犯家眷,放不得啊,若说是普通犯官也就算了,这...”
“你就说,如何能领走他们?”徐弘基开口道。
孙友眼珠子一转,然后道:“陛下登基未过年,年后听闻要大赦天下,到时候国公爷只需派人来知会一声,人下官亲自给公爷送到府上。”
“这段时间如何保她们?”徐弘基又道。
孙友尴尬的抬头道:“公爷也是知道我教坊司的规矩,那是...”
“行了...”濮襄打断了孙友的话:“本侯世袭金山侯濮襄,这对母子自今日之后,待人走之时,每日给你一百两银子作为补偿,若是胆敢说个不字...嘿嘿...”
孙友被濮襄的身份及杀人的眼神给吓着了,当即便道:“请侯爷放心,够了够了...下官定然保准他们母子的安全,绝对不会让她们接客。”
“你知道就好,下去吧...”徐弘基挥退了孙友,然后朝着濮襄拱手。
陈操正要行礼,被濮襄一把拉住:“我与你投缘,当你朋友,这些都是小钱,问题不大。”
陈操依然站直身体,朝着几个勋贵拱手:“感谢诸位公爷、侯爷...”
这边事情了解,徐弘基几个都带着几个处女去了自己的包间,陈操也缓步走进张淑华母子所在的房间内。
母子二人蜷缩在雕花的大床上,外面的纱衣已经被侍女强行褪掉,上身都只穿着半身薄衣与亵裤。
陈操对于张刘氏的第一眼就是很喜欢这种少妇,毕竟在自己那个时代也是好这一口,现在眼前有这么一个,那自然不能放过,不过在办事之前,有些事情还得和张刘氏好好说道说道。
陈操走到雕花床前的酒桌上,上面摆满了酒菜,陈操大马金刀的坐下,冷眼看着张淑华,这个原本是自己未婚妻的女子,现在的身份却是人人都可以上的娼妓,那种感觉...
“陈大人,陈大人...”张刘氏连滚带爬下床,跪到陈操脚边,抱着陈操的脚便哭泣起来:“陈大人,罪妇当时有眼无珠,瞎了眼了啊,还请大人您不要跟我这个妇人一般见识,念着淑华曾与大人有亲事在身,请大人救救她啊。”
张淑华也是早知道了眼前这个陈操就是自己以前的那个未婚夫,只是再相见时,身份却变了大模样。
“我爹救过张叔叔,”陈操良久才开口,眼神却一直盯着张淑华:“所以张叔叔才把淑华许给我陈家,不过,你可知道大明朝的官并不是那么好当的,你瞧不起我没关系,但我爹尸骨未寒,你却强行要那婚书,若是不出你这档子事,说不定南京右卫当时与我已经立下了大功...”
不说还好,一说到这里,张刘氏便止不住的哭,张淑华也跟着流眼泪,那模样,陈操暗自也感谢自己那个便宜爹给自己选的未婚妻其实也是姿色娇美的,不错...
“如今本官已经是锦衣卫南镇抚司镇抚使,与当日的小总旗已经不是同日而语,”说着低下头,用手抬住张刘氏的下巴:“你本家叫什么名字?”
张刘氏被陈操这么一抬下巴,除却红脸之外,还有说不出的那种羞愤,但却不知为何,依然回答了陈操的话:“罪妇...罪妇...本家...名**儿...”
“**儿...”陈操望着她的面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听...想不想离开这个地方?”
**儿听闻赶紧小鸡啄米一般:“罪妇做梦都想,家夫出事之后,我张家就没了,可怜淑华还未婚配,罪妇倒没什么,只请大人救淑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