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的,有的,属下已经酝酿不少好故事,只等这几天得空,就回家全部写出来,到时候让聚贤居给发出去,自然先给诸位公爷侯爷送去府上。”
“好...”
五人都同时点头叫好,他们读陈操的早就等不及了,能写出这么好的,自然是还有其他好故事。
“陈镇抚,你的诗词如今更是名满天下,自从以《木兰辞》赚回了李逢春后,可就鲜少再有诗词出世了,对了,听闻你运河上作了一首诗送给聚贤居的老板,可有此事?”杨灿笑着问道。
陈操尴尬的笑道:“让侯爷见笑了,确有此事。”
徐弘基点点头道:“今日乃金陵诗会,等下就有那些高才献艺,耀中,可切莫丢了我魏国公府的脸。”
“属下省的...省的...”陈操连连答应道。
这边喝酒喝得尽兴,那边出去了一趟,吩咐赵信去办些事,然后回到包间,正此时,诗会开始,大厅爆发出热烈的叫喊声,徐弘基邀房中人一起出门走到包间的看台前,坐着开始喝酒看诗会。
陈操也坐在旁边,这是他出了画舫之后第一次参加如此大型的诗会,两相对比,画舫的诗会不过是清倌人赚钱的噱头,眼前这个才是诗会。
底下开始了比斗,不少学富五车的士子上台献艺,有的鼓掌叫好,有的被奚落,陈操边看边听,颇有兴致。
此时金山侯濮襄一脸神秘的凑到陈操身边,身子学着陈操抵在看台的栏柱上,指着看台道:“陈操,你可知道这帮人为何这么卖力的作诗吗?”
“哦...”陈操是真不知道,他只是单纯的认为这就是诗会,但也要假装好奇道:“怎么,侯爷要说这个诗会还有其他好事?还请侯爷赐教。”
濮襄露出一脸笑容,然后转头看着身后坐着的几个兄弟勋贵,再道:“秦淮楼每三个月举行一次诗会,平民士子但凡入得前十者,皆可免费享用秦淮楼新入的娼妓...”
陈操可不是什么善茬,见着濮襄那笑容不善,也是听出了话外之音,当下来了兴趣,濮襄见陈操这般积极,就好似找到知音一般,开始滔滔不断的给陈操讲解起来。
旁边剩下的四个人都露出了笑容,这帮纨绔果然都不是善茬,也难怪明亡的那么快。
陈操虽然这么想,但也认真的听着。
只听濮襄说道:“这楼上包间的非富即贵,这里最大的特色在于,诗会后就是选秀。”
“这里还有选秀?”陈操瞪大眼看着濮襄。
濮襄知道陈操误会了,于是摇手:“此选秀非是给陛下选,而是给有实力的人选,选出来的娼妓、清倌之类的可以与之一度春宵。”
杨灿也忍不住插嘴道:“陈操,你诗词够厉害,待会那些个罪犯家眷出场后,你就作诗一首,只要赢了,本侯出钱,让你享受一番如何?”
“哈哈...”徐弘基摇着头道:“你呀你...”
“谢侯爷...”陈操赶紧拱手。
正所谓如何论是不是人生挚友的三大规律,那就是一起喝过酒,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娼...
陈操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会儿有人出钱嫖娼,那可不正是好事情,有娼不曰,罚款五十...
“对了侯爷,”陈操转头看向濮襄道:“敢问侯爷,什么罪犯家眷?”
濮襄这会儿更神秘了:“不知道吧,南京教坊司每月都有南直隶各地的犯官罪犯的女眷被充入教坊司,有的是大赦天下才能出去,其他的,若没有教坊司的公文,这辈子都出不去,这些女眷都是深闺大户的小姐,你想想,你身下的女人昨日可能还是你上司的老婆女儿,但这会儿就在你的...”说着一把抓向陈操的裤裆,笑道:“下面了...”
“哈哈哈...”徐弘基几人见状都哈哈大笑起来。
濮襄一下愣住,陈操虽然缩了回去,但那手感:“他娘的,你小子的这么大?”
陈操尴尬不已,幸好这些家伙没有龙阳之好,否则自己晚节定然不保,不过明朝喜好龙阳的多得是,那也是风雅。
濮襄见陈操看自己的眼神不善,旋即骂道:“呸...老子可没有龙阳之好,你这家伙可别想歪了...”
不是就好啊...
陈操欣然送了口气,正此间,楼下爆发出热烈的喊叫声,诗会前十已经选出,有士子也有豪商之子,个个都欣喜若狂,不少人都想曰官宦家的小姐。
这种大型诗会,主持的都是教坊司的人,还不是秦淮楼的龟公,主管秦淮楼的是南京教坊司的左司乐,此刻正是此人在下面主持。
只听他道:“我司新入南直隶犯官罪将家眷计一百四十七人,未开苞者十一人,此十一人,以出价高者得,其余人等,按价而得...”
下面开始了哄抢,当第一个女子哭哭啼啼的被拉上台后,下面一阵雷鸣般的哄闹,陈操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濮襄凑近道:“你我新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