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跟林朝辞聊天,一点都没有那种拘禁的感觉。
想骂就骂,想说就说。
态度也就不知不觉的亲近了几分。
就像是好哥们一样。
跟林朝辞说着薛家近几月的难处。
林朝辞耐心的听着薛蟠吐槽,等薛蟠说了一番,喘口气的时候,才若有所思的反问了一句,令薛蟠顿时瞪大了双眼:“若伱说的是实话,这里面的内幕怕是不简单,日月神教的实力再强,也不可能与一个庞大的王朝为敌,你们薛家是皇商,看你的样子,肯定是请了镖局的镖师,但是,没人敢接这趟活,这背后,必定有大人物的默许,也许是日月神教与皇帝达成了某些共识,也许是日月神教与太上皇达成了某些共识,你们薛家没做错什么,只是被这个大人物当成了与日月神教交好的筹码,所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连这个大人物是谁都没弄明白,就往这个大人物的老巢里扎?”
说罢,摊摊手:“这不是把自己这块肥肉送到人家的嘴边,求着人家吃嘛,至于日月神教为啥像条疯狗一样咬着你们,还不是因为你们有钱?”
“就这?”
薛蟠一脸问号,这些天的所见所闻让他认定了林朝辞的这番话没错,可是,还有一个问题是他没弄明白的:“我薛家有钱,关他们日月神教屁事?”
“薛家有钱没错。”
“可薛家没有实力啊。”
“没有实力的有钱,就是错的。”
“就比如说,老虎与羊羔。”
“老虎身上的肉不是肉吗?”
“为何逮着羊羔杀了吃肉?”
“还不是老虎的爪子太锋利,血盆大口太大,虎尾抽在人身上,就像一根铁棒砸在人身上一样,一爪子下来,就能把人的骨头拍断?”
林朝辞翻了个白眼。
听薛蟠说的话,就能看出来,薛蟠绝对没见识过社会、江湖与人心的阴暗面,思想与认知,还停留在“买卖不成仁义在”的阶段。
叹了口气。
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薛蟠会问什么。
一只手拄着侧脸。
另一只手攥成拳头,竖起大拇指,慵懒的指了指窗外,眸光深邃,让刚刚开口,还没来得及说话的薛蟠,下意识以为坐在他对面的林朝辞会读心术:“别陪我了,在你刚刚说过的话中,有一句话,我很认同——钱这玩意没有是真不行,去组织点人手收拾收拾吧,别想那么多,日月神教还没胆量撒谎骗我,他们撤了,别管那个和他们有些勾当的大人物是谁,只要这个大人物的脑子没问题,就绝不会再对你们薛家动手,反正我向东走也是要经过金陵城的,见识见识这座古都也没什么不好……”
“林兄……”
薛蟠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他如何能不明白林朝辞的意思?
说什么,见识见识金陵城这座古都。
见识是假,护送是真!
一救薛家众人!
二述薛家之忧!
三解薛家之难!
难道,这就是江湖吗?
莫非,这就是大侠吗?
“大恩不言谢!”
薛蟠拱拱手,没说矫情话,只是在心底有了几分撮合的想法,不过,还不怎么成熟就是了,掀开马车的门帘,叼着半块绿豆糕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组织起人手,收拾起了现场。
既然平安无事。
这些真金白银自是不能便宜了别人。
只是……
“林兄帮了我们薛家这么多……”
“该怎么感谢他为好呢……”
薛蟠瞅了瞅自己。
又把目光放在了妹妹与母亲所乘坐的马车上。
默默思量了片刻。
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成语。
嗯,他也不知道是不是。
反正是四个字的。
叫做——长兄为父!
若他是父亲,子女的婚事,应当能说了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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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