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钟拿捏阿紫的心思:“但我见过另一位与你容貌差不多、年龄差不多、同样是孤儿、也有一块造型完全一致的金牌、只是上面刻字不同的女孩,我觉的,你们之间应该有关系。”
阿紫也说不准了。
从小到大她都没亲人。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且,对她这种恶人而言,亲情是不是太奢侈了呢?
就像一位屠夫抱自己的孩子一样。
刚杀完生的手。
便是洗干净了,在刚出生的婴儿面前也倍感羞愧。
感觉不配抱其。
就是这种既渴望又恐惧的复杂心态。
“算了,你跟我走吧。”
“目前她是我的婢女。”
“见一面,滴个血就懂了。”
似乎是看出了阿紫的纠结,林朝辞轻描淡写的往下一压,大地震颤,由密密麻麻的石刺与石柱构成的石网沉入地下,只用了两三秒,原地就只剩下了大片大片的碎肉,及一辆囚车。
看了一眼那辆囚车。
被铁皮包裹的木质轮毂顿时转动。
好似有人推着走一样。
跟着林朝辞与阿紫,走入了山谷。
土地则在看不见的地方吸收营养。
不过一时三刻。
遍地的血肉便化作了污浊的泥巴。
看不清它们原本的模样。
也辩不出它们现在的种类。
只知道,今年这里的草木会长的更旺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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