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娼妇欢心强!你们也就配讨赵红珠那种货色当儿媳妇,倒要看看谁比谁丢脸!” 双方骂骂咧咧一通,当场就在屋里干起仗来,李右相的饭碗都被掀翻了。 还没来得及啃上一口的鸡腿咕噜咕噜滚到地上,被人一脚踩扁。 “你们几个是不是要造反了啊?竟在老夫面前撒起泼来!我看你们大哥别说二哥,谁也别嫌弃谁,养出这种不成器的儿子,还不是怪你们自己!” 这次他再发火,却已经没人理会了。 大房二房都急红了眼,恨不得掐死对方,更是连他一起骂。 “还不都怨爹偏心!元绍当初那么听您的话,那么孝敬您,偏偏您对他那么苛刻,但凡有对李元卓那样两分偏心,他能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我呸!你这话的意思是我们家元卓占便宜了?占尽便宜的明明是你儿子,我们元卓哪里比他差了,不就是少了个嫡长子的身份么,但凡爹能一碗水端平,元卓也不会一时头脑发热做出傻事来!” 李右相被埋怨得涨红了脸,“合着全是老夫的错?滚滚滚,都给我滚!” 看着吵成一团的大房二房,闷声看戏的三房四房,再想起连过年也不回来的李贵妃燕王母子,他从来没有对李家的未来这么绝望过。 自家的鸡飞狗跳固然难掩心累,但是死对头的得意美满更令人揪心。 看看李家,再看看因为祁天河回归而春风满面,笑意开怀的封左相,李右相心里更不得劲了。 也不知怎么的,之前封家认亲宴上,死对头的那番话总是不停在脑海里回荡。 李右相左思右想睡不安稳,终于鬼使神差地偷偷备车来了桃源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