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仁帝更是脸色精彩纷呈,最后恼羞成怒地道:“老四,你是觉得朕过的太舒坦,特地来给朕添堵的吗?要是嫌朕活的太久,你就直说出来!” “我不知道您过的舒不舒坦,反正您有事没事给大伙添堵,我们是过的挺难受的,再继续这么折腾下去,我都怕自个儿活不过您。” 燕王阴阳怪气地说完,又看向墨王和六皇子。 “五弟六弟,你们看我没说错吧?正常人哪有三天不吃饭说话还中气十足的,你们别被他给骗了,白白地在这里给他做消遣。” 昭仁帝气得身体直抽抽,指着燕王的手指不停抖啊抖:“一个两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全是现世报,朕从前都白疼你们了!” 眼看他没病都要被气出病来,墨王和六皇子对视一眼,赶紧默契地上前扑灭着满战场的硝烟。 六皇子端起桌上的盐酥小饼走到龙床边,语气温和:“这盘盐酥小饼是皇祖母亲手做的,她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还亲自下厨,父皇一定是不愿意让她伤心,既然如此,您一定要都吃了才行,这样皇祖母知道后才能安心。” 墨王则推搡着燕王往内室外走,压低声音劝道:“行了行了,四哥你就少说几句吧,每次来说话都这么夹枪带棒的,父皇气也气饱了。” 燕王冷哼一声,小声嘟囔道:“气饱了才好呢,省得麻烦御膳房天天做这么多菜,浪费粮食……” 他称病没上朝这两天,底下的人都愁死了。 好多地方官员上报折子,说去年麦子收成不好,今年水稻才刚种下,唯恐会有饥荒,正求着京城运粮补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