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纾回以羞赧浅笑,“太子妃和殿下此前为我和无羁牵红线,便已是大礼了。” 她眸光中带着盈盈笑意,夹杂着几丝期待的喜悦,整个人都灵动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沉闷古板。 云苓问道:“对了,你哥哥在书院里待的怎么样?” 李元绍这回是以第一名的成绩考进来的,又因前段时间和李家割席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一进书院便是风云人物。 “哥哥适应良好,就是前段时间的军训将他累的够呛,这会儿正盼着能尽快上课呢。” 提起兄长,李梦纾的神色温柔了几分。 李元绍今天才刚结束军训,下周一正式开课。 原本他该趁着这两天好好休息一下的,但却说已经半个月没见李梦娥和侄儿小灯泡了,非要明天一早回城探望,故而已经早早歇下了。 云苓点点头,又关问了学生会其他几个孩子的情况, 柳知絮这次也考入了清懿书院,原本她还想见见唐逐星的老相好长什么模样,但唐逐星却说他回城去了。 “傍晚柳家小厮来传话,说家中有要事相谈,知絮便先走了。” 云苓有些遗憾,但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早晚会有见面的时候。 …… 夜深时分,见时间也不早了,一众人便散去各自歇下。 云苓夫妻在书院有一处单独安静的小院,偶尔来书院办公时便住在这里。 两只奶团子睡觉时总是抱在一起,故而并不黏人,此时正在另一处呼呼大睡,派了两个侍从守夜照看。 温馨宁静的厢房里,沐浴过后的云苓正对着镜子取金簪,解发髻。 昏黄烛光下,她侧脸莹白如上好的羊脂玉,泛着柔和的光晕,说不出的好看。 少女的青涩褪去,举手投足间多了一丝独特的风韵,愈发令人着迷。 萧壁城情不自禁走过去,拿起木梳替她将墨发梳顺,一只粗粝的大手顺势探进里衣。 “今晚香团儿不在身边,可难受的紧?” 云苓轻轻地“嘶”了一声,眉头微皱了一会儿又松开,“你弄盆热水和帕子来吧。” 在香团儿特殊能力的治愈下,她的身体在产后恢复的很好,但是还处在正常的哺乳期中。 当初生团子兄弟的时候,两个孩子都很能吃,奶水也只持续了短短几个月,故而不曾受过涨奶的罪。 但香团儿一个丫头饭量小,这次便不免有些磨人了。 萧壁城去柴房取了沐浴时未用完的干净热水,拿了柔软的帕子来,帮着云苓缓解疼痛。 不一会儿,额头便渗出了细密的薄汗,屋子里也萦绕起了淡淡的奶香气。 见云苓的脸色缓和了许多,萧壁城的眸色却是暗了两分,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媳妇儿,我都好久没给你交过公粮了,满打满算做了快一年的和尚……你如今的身体,行不行?” 掐指一算,他和云苓成亲快三年了,其中两年都是在做和尚的。 余下的那年里,刚好是他刚入住东宫的时候,每天累死累活,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练枪的日子也少的可怜。 萧壁城觉得自己这个太子做的真不容易。 昭仁帝每个周末还有闲工夫来清懿书院的糖水铺子刷存在感呢,他连和媳妇儿交流夫妻感情的时间都找不到。 被云苓“施以援手”的日子,总归是隔靴搔痒,依旧叫人心痒难耐。 云苓嗔他一眼,倒是没拒绝。 萧壁城得了眼神暗示,眸光一亮,扔下手里的湿帕子,便将她拦腰抱到榻上。 耳鬓厮磨间,他还不忘隐忍地诱哄,“难得你我有这样的闲暇时光,在书院多待两日如何,等周一开课了再回去。” 云苓按住他作乱的手,笑意盈盈地问道:“怎么,你千求万盼来的闺女,舍得让她一个人待在宫里?” 萧壁城神色微滞,半晌后做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 “……香团儿在宫里也不会被饿着的,倒是为夫的枪法许久不练,唯恐失了媳妇儿你的欢心,得抓紧机会精进一下武艺才行。”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讨论过驾驶战车的技巧了,以前的百般武艺也不知道退步没有。 话落,他便提枪上阵,撞进这团怀念已久的羊脂软玉里。 待云苓脑中阵阵眩晕的时候,方才真刀实枪地激战起来。 香汗淋漓之时,她脑中迷迷糊糊地想。 这是哈士奇拉雪橇吧,兴奋的横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