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 回头这场婚事十有八九会吹,也算间接达成目的了。 “右相大人,你家梦纾可是全书院第六名的成绩啊,张玉书哪里配得上她?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里,我都嫌弃张玉书辱没牛粪了。” 云苓也不管今日这话会不会传出去,将张玉书贬了个彻底,“牛粪撒在地里还能当肥料催长庄稼呢,张玉书除了浪费粮食空气还能干些什么?这婚事你可要三思啊!” 这话听了谁人不道一声狠,不过也提醒了李右相,注意到个刚才被忽略的事实。 这个嫡孙女有多不争气,他这把老骨头再清楚不过了,现在却告诉他对方考了全书院第六的成绩? 李右相眼神狐疑地看向李梦纾,却见后者背脊挺的笔直,目不斜视地与他对望。 “祖父,梦纾看不上张家少爷,他在北麓书院求学十余年,也才过了童生试而已,身上连个秀才功名都没有,哥哥像他这个年纪都已经考上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