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吃什么都会觉得苦涩无比,如果忍受不了,就只能挨饿。” “绿色的液体是神仙逍遥水,只要涂在皮肤上,会觉得奇痒无比,等抓到公子幽和偷药贼,我就把他们绑起来,然后涂在他们脚板心……” 萧壁城听得心惊肉跳,这不比什么含笑半步癫和鹤顶红恐怖多了? 看着那些“酷刑”药物,他觉得媳妇儿的手段多少有点变态,但这话他不敢说。 云苓捣鼓完了那些东西,气鼓鼓地吩咐道:“我还做了些新兴麻醉针,你告诉叶折风,从今天开始王府上下所有侍卫都必须佩戴袖弩,看见任何异常人士,直接麻醉活捉!” 出于对留情安危的担忧,她本来想让靖王府所有人都随身携带鸟铳的,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命令只有火枪营在编人员可以持有鸟铳。 她怕鸟铳过于泛滥,反而容易生出意外事端,毕竟上辈子的经验和认知告诉她,自由持枪可不是什么好事。 叶折风很快前来领命,云苓将东西交给他,随口道:“你最近都在忙什么,怎么老不见你人影,平时喊你一起聚餐也不来,难道从哪儿找了小姑娘在谈恋爱?” 叶折风神色微僵,不自然地摇了摇头,“……没有,王妃说笑了。” 云苓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皱起眉头,“你支支吾吾的干什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还是我最近哪里得罪你了,你才老绕着我走?” 叶折风抿了抿唇,眼神复杂地缓缓开口,“没有的事,只是因为家母早前做下那样的事,我自觉无颜面对你和壁城……” 云苓这才愣了一下,若非叶折风提起,她早把林芯那个女人忘在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