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萧壁城听完云苓的最后一句话后眉头微皱,忽然心头一动,明白过来她在想什么。 除了帮容婵以外,她还打着一点自己的小算盘。 思及此,他也主动开口帮腔。 “父皇,瑞王夫妇和离未必只有不利。近来儿臣处理公务时,朝中官员对瑞王议论纷纷,镇国公对他也颇有不满。” 萧壁城说的委婉,镇国公对瑞王不满,实际上也就是对昭仁帝有埋怨之意。 “瑞王妃毕竟是镇国公的嫡孙女,瑞王遭楚云菡蒙蔽,后宅内藏细作一事,多少也影响到了容家。容湛如今初露锋芒,镇国公府和刑部尚书对他都寄托重望,有心之人也许会拿瑞王做文章。” “离不离是瑞王夫妇自己的事,抛开和离本身来讲,您只是做个表态罢了,但未尝不是对镇国公府的一种安抚,再者您也能落得一个通情达理的美名。” 镇国公需要昭仁帝“认错”,因为只有他认了错,才能坐实容婵的无辜,继而将容家从官场舆论中摘出去。 与此同时,云苓冲锋陷阵吸引了绝大多数的关注和火力,昭仁帝的名誉或许会受到影响,但很微小。 云苓很快明白过来萧壁城话中的意思,不由得丢去一个夸赞的眼神。 不得不说,呆子进步很大。 昭仁帝听懂话中的意思,目光沉沉地扫视了他们一眼,仍有不虞。 “你们如此离经叛道,是想搅得朝堂大乱啊?” 云苓挑了挑眉,转身直视他,语气悠然。 “您可以这么认为,我们生来就是要颠覆世界的。” 她像是开玩笑一般,用再平淡不过的语气说出这句话,却莫名让昭仁帝心中一震,继而阵阵发紧。 “以后这样的事情还多着呢,父皇,您得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