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轻笑一声,“意思是我还要感谢贤王殿下替我善后了?” “你两次救治阿沁和糯儿,于贤王府有救命之恩,此番算我偿还欠你的人情。” “难为你记得这事,我原还想问问阿沁,为何要恩将仇报呢。” 贤王呼吸一窒息,别开视线道:“阿沁对此事全然不知情,你不要归咎到她们母女身上。” 自从宫变以来,他还没有回府见过阿沁,对方找上来也避而不见。他也没有想好怎么面对阿沁,只待事情结束后再与对方解释。 “此外,你的祖父等人我已安置在了贤王府中,无须担心莲夫人母女会找他们麻烦,不过……”贤王说到这里,话锋一转,“我只是暂时不动他们,最终如何处置,还要看你接下来做的怎么样。” “你想我做什么?” 贤王眸色微暗,沉声道:“劝父皇把传国玉玺交出来!” 伪造传位诏书容易,但玉玺却是独一无二的,他若想踩着瑞王的尸体上位,传国玉玺是必不可缺。 没有玉玺他就算登基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满朝文武和天下人也会质疑犯上。 倘若昭仁帝真是因为他平定叛乱有功遂将皇位传与他,那为何会没有传国玉玺? 没有传国玉玺,登基大典也无法进行,这是大周自古以来的礼训。 云苓被带到养心殿中的时候,昭仁帝正一脸倦色,卧床不起。 他看起来气色正常,只是精神萎靡不振,看来最近一直都被迫服用了脱力的药物。 “父皇。” 贤王刚开口叫了一声,迎面便飞过来一个茶杯。 “混账东西!” 云苓反应迅速,险险地避开,抖抖嘴角道:“父皇,您能不能看准点再砸?” 那药下的还是太轻了,竟然有力气扔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