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云苓的话,萧壁城还是有几分存疑。 “也不知道几日过去,五弟的病症好些没有。” 于是今日五皇子离府前,他特地多留了对方一会儿,温和而关切地询问对方。 “五弟啊,你近来和大桃子整日待在一起,病症可有缓解?有没有尝试过接触其他女子?” 五皇子一僵,“我还没试过。” 这几日他所有心思都不由自主地落在梓桃身上,只想着怎么和对方再亲近些试试,倒把这事给忘了。 云苓上前拍拍胸口,用关爱的口吻道:“元墨别怕,来咱们抱一个试试。” 萧壁城的脸唰地就黑了,视线冷飕飕地射向五皇子,不复刚才的温和,大有他敢上前一步,这亲兄弟就做不成了的意思。 五皇子背后直冒冷汗,吓得赶紧后退了两步。 “不行不行,我还是心慌的厉害。” 云苓和别人不一样,其实他对三嫂没有厌恶之感,有的只是害怕。 但这种害怕,跟年少时的心理阴影带来的恐惧是不一样的。 自打听闻那晚三嫂把封锦薇的头塞进夜壶里以后,他就特别能够理解大哥闻三嫂色变的心情。 “既然心慌的厉害,就早点回宫歇息去吧。” 刚才还主动挽留五皇子的萧壁城,这会儿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还叫来乔烨送他。 “那我明日再来。” 五皇子识趣地点点头,麻溜地转身滚蛋了,忍不住一阵腹诽。 三哥也真是的,明明是三嫂先开的口,火气却只敢往他一个人身上发。 待五皇子走后,云苓神色得意“你看我说的没错吧,除了梓桃之外,其他女人谁也接近不了元墨。” 这就是设定的力量! 萧壁城道:“那就让五弟自己找梓桃慢慢治吧,省得他老在旁边碍手碍脚。” 用云苓的话来说,五皇子这阵子就像个十万伏特的电灯泡。 为了不让梓桃觉得刻意,每天来了以后都要装模作样的先找云苓“问诊”一番,然后才若无其事地去找梓桃。 冬日夜长,今早天还没亮时。 他正抱着云苓一通狂啃,刚想上个早自习温习昨晚的功课,五皇子就突然来了,害的他一整日都因为没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而郁闷不已 再者,让做嫂子的给小叔子治不举,怎么想萧壁城都觉得别扭。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五皇子往揽清院南侧厢房跑的更勤了。 “你的木工活学了多少年?” 为了不让房间里安静的过分尴尬,五皇子时不时捡起些话题闲聊,也顺便多了解梓桃几分。 梓桃用毛刷涂着木制大雕,垂眸恭敬的低声道:“回五殿下,奴婢从记事起就在和这些木头打交道了,细说的话约莫有十四、五年了吧。” “又有天赋又勤奋,难怪你的手艺这么好。” 五皇子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靠近梓桃,似是在仔细观察木雕的模样。 梓桃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他总会想不由自主地靠近对方。 真是怪了,哪怕是翰林院最好的墨香,也从未令他如此着迷过。 两人贴得很近,五皇子微微低头,几乎能看见梓桃光洁耳垂上的细小绒毛。 此刻,那个小巧圆润的耳垂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发烫。 感到发顶温热的呼吸,梓桃头皮一紧,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多谢殿下夸奖。” 梓桃感觉无比心累,这几日五皇子总是以修木雕的借口来她的厢房中闲坐。 最开始两人保持着些许距离,一切正常,后来那距离便开始不知不觉的一点点拉近。 偶尔还总会发生一些意外,或是五皇子不小心拂过她的头发,或是她不小心碰到五皇子的手。 梓桃总觉得五皇子是故意的,但又没有证据。 后面的身躯贴得很近,给她一种被人拥抱着的错觉,全身都忍不住紧绷起来。 但想起连那么过分的画面都看过了,好像也没什么不能忍受的…… “你父亲去了以后,家中可还有什么亲友?” “我爹是家中独子,我是他的独女,祖辈都已不在了,其他远亲十多年间也不曾往来过。”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先聊着,五皇子盯着她的耳垂看了一会儿,视线忍不住下滑到梓桃的腰。 这几日他尝试着一点点亲近梓桃,发觉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