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严重的高烧,昏迷了两日还未醒来。 盛夏时分,庭院树荫下的云苓坐在摇椅上,悠闲地啃着西瓜。 “一夜暴富的滋味好爽啊。” 桌上放着一叠纸,她时不时地拿起来翻看。 萧壁城今日没去校场,进了趟宫以后,中午时分便回府了。 看见石桌上的纸张,他好奇地问,“这些是什么?” 冬青:“呃……是京中学子们为王妃做的诗。” 不过两日光景,京城里就有不少学生才子作了许多诗篇,夸云苓人美心善,把她说的天上有地下无。 云苓得知后,专门叫冬青去把那些诗文都收集了起来,说是要扎成册子当纪念。 萧壁城摇摇头,哭笑不得,但见云苓高兴,心里也不由得为她开心。 “昨日封相那个老狐狸在父皇面前参了你一本,师祖他老人家得知后,今早也去父皇面前闹了一通。” 武安公跟封左相年轻时候就不对付,听说了云苓和封锦薇的事,自然也没放过这机会。 今早上朝时他跑到了金銮殿上,扯着嗓子指着封左相的鼻子骂了整整半个时辰,说封家想坏他声誉。 好好的金銮殿,顿时变得比菜市场还热闹,武安公的公鸭嗓攻击威力极大,口沫星子喷的封左相都快能洗脸了。 想起文武百官们目瞪口呆的样子,萧壁城就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发笑。 “你是没见到封相那张脸,都快变得跟小青菜一样绿了。” 他这种一丝不苟的文臣,偏生就是拿武安公这种泥腿子出身的糙汉没辙。 云苓也笑着抖了抖肩,“那个封锦薇还没出来呢?看来这次是把封家彻底得罪了。” 话虽如此,她却一点没有担忧的意思。 萧壁城脸色微冷,“不长眼色把主意打到靖王府身上,咎由自取。” * 大理寺中,封锦薇足足被关了三天,方才被家人从里面捞出来。 封锦程皱眉道:“前日我去镇国公府走了一趟,也不知为何,那镇国公夫人竟拒绝帮你疏通打点。” 容婵是瑞王妃,也是封锦薇的表嫂,按理说容家与封家也算的上是亲戚。 镇国公夫人是刑部尚书的女儿,她要是答应帮忙,封锦薇不至于被关这么久。 封锦薇眼神恨恨,咬牙切齿,“此仇不报,实在难解我心头之恨!” 她回京来这一个月里,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名声和风头,全都因云苓这一番操作丢了个大脸,成了京城名媛中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