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玠嘴上还是带着讨好的说道:
“我大梁自建国以来,内忧外患,朝堂不稳,自身难保,何谈与贵国外交呢?
直到我王攻灭袁术,梁国才算得稳定,我等也得以与贵国展开邦交。”
“梁蜀二国,间隔数千里,我等外交,又何益处?”庞羲追问道。
蜀国和魏国之间发展外交,进行贸易可以走汉水。
和梁国怎么搞?穿越荆州到淮南,还是走司隶到兖州,交通不变。
况且蜀国有山川之险,不惧外敌,在各诸侯国眼中,就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一个不好还能崩了牙。
与梁国联合,根本看不到直接的好处。
毛玠见此,只能有宣传了一遍魏国威胁论,如果诸侯国不联合,魏国将一统天下,届时汉室江山无存。
刘焉发话了:“毛玠,你以为孤是刘表吗?荆州第一的南阳郡都守不住。
魏国虽然实力较强,但还不足以和天下诸侯抗衡,他们西边和北面,都有不小的敌人。
对我蜀国来说,他们没什么威胁,而你们就不一样了,荆、梁、东海,三国完全在魏国的攻势之下。
你们没有信心,才想拉我蜀国下水。”
刘焉看得透彻,他想象以那些诸侯的野心,根本不可能归降魏国,所以他们一定会和魏国作对。
在这样的情况下,刘焉又不想打天下,他确实没有必要参与诸侯的联合。
毛玠微微皱眉,他的确没有多少筹码可以拉刘焉入伙。
于是,毛玠微调了一下话题:
“启禀蜀王,我王有国书一封送上。”
“哦,那就呈上来吧。”
刘焉虽然不入盟,但是国书还是都收一下的,否则岂不是在抽梁国的大嘴巴子。
他要维持的就是魏国和诸侯联盟的均衡,不是站定一方,根据现实情况,他可以随时专业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