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我军进攻受阻,该如何是好啊。”
张绣年少轻狂,言道:“叔父放心,张勋那个草包根本不足为惧,侄儿明日亲自带兵攻城,必然能攻破宛城。”
“张小将军,你还是别太自信了。”徐荣显得更沉稳一些:
“宛城,城高池深,我们双方明面上兵力相当,但是张勋还有宛城的城防军和百姓,身后更有袁术。
张勋带兵打仗的本事确实一般,但是守城的难度可是要低上许多。
而我们还能坚持多久?没有后续的兵员补充,纵使劫掠百姓,但也非长久之计。”
“那我们该怎么办?”张绣问道。
“等,再等等,不要急着攻城。”张济倒是有些想法:
“眼下局势,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袁术大军增援宛城,要么是来招安我们。”
张济是西凉人,自然知晓边境的发展之道,就是一次次的被招降与反叛。
最显著的成功者,就是马腾和韩遂,反复无常,屡次背叛,左右摇摆,见风使舵,才有了如今的地位,在西凉得以和牛辅五五开。
虽然不好听,但也是乱世求存的道理。
徐荣坐下来,拿起酒坛子,猛喝一口:
“既然张兄都这么说了,那就等吧,不过我们现在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可别相互算计,以免死无葬身之地。”
张济抱拳说道:“徐老弟放心,此间事,济明白。”
“那就好。”
徐荣将一坛酒喝完,起身离开,还是在自己的大帐里,更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