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奔袭中的严纲还不知道,他现在已经是公孙瓒势力的独苗了。
苍狼军团行军途中,张辽发现远处烟尘滚滚,便知八成是有敌袭。
“全军列阵!盾牌在前,长枪突出,戒备!
公骥,你带上两千并州狼骑出阵,他们敢来奇袭我们,必然是公孙瓒麾下的白马义从。”
“哈哈!”颜良笑着说道:“文远,你就看好吧,我并州狼骑,不输他白马义从!”
颜良带着两千并州狼骑出阵,而身后的张辽已经带领其余的八千兵马,列下军阵。
严纲来到阵前,他原本的打算在张辽军阵尚未形成之际,一轮突袭,打散他们的军队,以达成突击效果。
但是,就现在的情况而看,张辽的统帅能力远比他想象中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完成了列阵,他的第一步设想,就已经失败了。
颜良横刀立马,喊道:“严纲,受死吧!”
“颜良匹夫,看我拿你!”
严纲策马出战,颜良挥刀迎敌。
严纲长槊,寒芒顷刻间刺至颜良面前,颜良一刀荡开严纲的长槊,又猛的劈下,严纲横着长槊奋力挡下。
颜良与严纲交战三十回合后,严纲力有不待,拨马回阵。
颜良叫嚣道:“严纲,你不是号称公孙瓒麾下第一大将吗?来,与我再战!”
“匹夫!”严纲虽然打不过颜良,但是嘴上不怂:“让你见识,白马义从的厉害!进攻!”
严纲带着白马义从,响颜良发起了冲锋。
白马义从高声喊着他们的口号:“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来得好!”颜良早就听闻白马义从的威名,期待一战:“并州狼骑!冲锋!”
一黑一白,两支骑兵,在战场上,展开了正面的进攻战。
苍狼军团大旗下
张辽看着前方的战况,以他对颜良的了解,此人虽然不足以统一方大军,但却是战场上的骁将。
就论纯武艺,张辽也非颜良的对手。
“变阵,向前推进!”
张辽挥动令旗,指挥军阵向前缓慢推进,方便接应颜良。
虽然并州狼骑的战斗力非常强悍,但是白马义从乃是幽州边骑中最精锐的部分组建的,两千对两千,即使颜良骁勇,恐怕结果也不好说。
骑兵相互冲杀,张辽也不敢贸然加入战场,此时派步兵进去,只会引起不必要的变故,还会坏了阵型。
前方战场上,颜良纵横军中,所向披靡,凡阻挡他的白马义从,皆为他的刀下亡魂。
严纲自知并非颜良对手,在混战之战,避开颜良,不断以长槊,刺击并州狼骑的士卒。
颜良在连劈数员白马义从的士卒后,终于发现了严纲的踪迹,立即调转马头,直取严纲。
严纲见颜良杀来,取出弓箭,瞄准颜良,一箭射出。
颜良早知白马义从,极善骑射,故早有防备,侧身一躲。.
严纲见一箭落空,立马又上了一支箭,还没射出,颜良已经杀到其面前,大刀落下,严纲翻身下马。
严纲逃过一劫,而陪伴他数年的白马,被颜良一刀砍成两段。
严纲翻身一枪刺出,颜良一勒缰绳,严纲枪空大,马蹄落下,狠狠踏向严纲。
严纲迅速翻滚,颜良趁机跃马而下,劈在严纲身上,严纲受创,颜良哪里愿意放过他,及时补刀,斩杀严纲。
颜良割下严纲的首级,挂在马上,一边砍杀尚在顽抗的白马义从,一边喊道:
“本将已斩杀严纲!不降者杀无赦!”
然而,愿意投降的并不多,白马义从大多选择与并州狼骑死战,为他们的将军报仇。
颜良见状,也不再浪费口舌,专心组织并州狼骑,绞杀这些白马义从。
没有了将领的军队,就像是脑死亡的人,各自为战,又能如何?
张辽见颜良斩杀严纲,便知晓大局已定,这场骑兵的较量,并州狼骑获胜。
于是,张辽挥动令旗,指挥苍狼军团变阵,向前方呈包围式,阻截白马义从,意图将他们全歼在此处。
即使是白马义从这样的军队,在主将战死的情况下,纵使大半选择顽抗,但还是有些投降和逃兵出现。
恐惧是人的天性。
张辽并没发现放过那些逃兵,军阵包围战场,凡逃离者,皆死在了苍狼军团的长枪之下。
一个时辰后,颜良几乎全歼白马义从,但并州狼骑,也损失惨重。
此战严纲阵亡,白马义从除却三十七人投降以外,其余被全部诛杀,而并州狼骑,伤亡超过了一千五百人,仅有数百人存活。
颜良提着严纲的首级,来到张辽面前,质问道:“文远,你为什么不派兵增援?”
张辽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