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懂娥语的战士。
于是,那名战士把话重复给了彭虎,叙述给了所有身在现场的同伴战友,结果是肯定的,闻听此言,战士们无一例外怒火上涌,继而纷纷破口大骂,可惜也仅此而已了,毕竟任凭他们如何愤怒,理智仍警告着他们必须克制,说白了就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但……
“狗日的!都他妈给老子站住!”
让所有战士始料未及的是,才刚一得知话中内容,彭虎竟当场转身火速回头,然后用一句标准国骂瞬间叫住了那队即将走远的娥国士兵,接下来,经过那名略懂娥语的战士翻译,彭虎问候了对面所有士兵的祖宗八百代!在成功把对面士兵集体激怒后,维持着凶狠狞笑,彭虎顺势提出解决方案,趁现场仅有双方两队士兵的机会,彭虎要求徒手单挑,注意,这里指的单挑并非双方各派一人进行打架,而是彭虎一人单挑对面整整一个班!他要单挑对面整整10人,10名接受过部队训练而明显强过普通人的士兵军人!
彭虎的污言秽语与狂妄自大让一直号称战斗民族的对面士兵们个个气炸了肺!不知是确信彭虎定会己方群殴被打成半死还是早就迫不及待想要教训这个刚刚问候他们祖宗的光头混蛋,对面士兵痛快答应了彭虎提议,先是双方约定互相保密,接下来……
彭虎付出了代价,在付出右臂骨折、肋部骨折、鼻子骨折以及内脏损伤的代价后,把10名娥国士兵打了个全身骨折!!!
“我草!彭哥,你,你实在是太强了!一个人单挑同为军人的10名士兵,居然还打赢了!?”
“哼,那是他们自找的!”
此刻,见彭虎拍着胸脯发誓为真,何飞被吓了一大跳!赶忙掏烟递给彭虎,随后又亲自替其点燃香烟,倒是李天恒震惊之余好奇满满,故而伸长脖子在旁问道:“对了彭哥,既然你和对面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回去后又是怎么解释的?还有,你就不怕对面士兵出尔反尔,把这件事捅出去?”
“切!这还能怎么解释?”
见李天恒有些关心事后发展,叼着香烟,彭虎大大咧咧继续说道:“你小子没在军队待过,所以规矩什么的你肯定不知道,其实世间有很多事并非如表面上那样永远上纲上线严格实施,某些情况下,大家都知心知肚明,而一个希望被众人拥戴的领导也肯定知道该如何处理问题,在得知我被‘越境毒贩偷袭打伤’后,我顺利修养了两个月,期间任何事都没有发生,至于对面那伙毛子……”
“嘿嘿,一群人被一个人揍成那样,你说他们有脸对外宣扬吗?就算他们彻底不要脸的把事告诉了上级长官,如此丢脸的事也注定会被压下,丢人,实在是丢不起那人啊!”
“不愧是彭老弟啊,不单白白暴打了对方一顿,关键对方还有苦说不出,只能捏着鼻子自认倒霉,高,实在是高!来来来,彭老弟我敬你一杯!”.
见彭虎洋洋自得自我吹嘘,果然,陈水宏适逢其会在旁夸赞,竖起拇指的同时立即敬酒,继而上演了一波官场才有的溜须拍马,不过,待与胖子互相碰杯一饮而尽后,许是酒意上涌导致了大脑神志不清,好似想到了什么,喳了喳嘴,彭虎突然话锋一转,然后朝陈水宏提了个过往问题:“啊,对了老陈,我有件事想要问你,记得当时你从医院跑回旅馆的时候曾抓过我衣领,期间还不断张嘴,好像要说些什么?可惜还没说完你就晕了,既然如此,那现在你能告诉我了吧?还有,当时你和赵平在医院都经历了什么?明明伤势严重的你又是如何成功逃脱的?快,赶紧说来听听。”
寂静,沉默,鸦雀无声。
就好像现场突然冒出台能屏蔽声音的机器似的,彭虎话音刚落,原本热闹的广场氛围瞬间哑火,除何飞摆出幅洗耳恭听的好奇姿态外,余者无不表情微变,同时纷纷侧头看向赵平,其后目光便在眼镜男与中年胖子间来回转移。
很明显,关于陈水宏当初在医院经历了什么,想必除陈水宏自己外,现场就没人能比赵平更有发言权了,毕竟当初前往小镇医院的仅赵平和陈水宏两个,虽说回到旅馆的赵平也曾亲口阐述过事件过程,但众人太了解眼镜男了,这就是个披着斯文外皮的撒谎专家,此人的话有些时候是不能信的,也正因清楚赵平为人,所以哪怕他曾有过解释,彭虎也本能不信,故而在酒精促使下头脑混乱旧事重提,专门问起了陈水宏,询问胖子在医院期间到底经历什么?
此刻,面对众人的目光注视,赵平仍是副万年不变的淡定表情,他没有惊讶,没有紧张,依旧在慢斯条理吃着食物,完全就是副事不关己平淡模样,至于陈水宏……
“等等,彭老弟你说啥?你说我曾在昏迷前说过什么?我咋不知道?呜,头好痛!说来也怪,自打醒来,我就忘了很多事,之前的经历忘了大半,除隐约记得任务里貌似有个叫弗莱迪的恐怖恶魔外,其余啥都记不起来了,不管我怎么认真回忆,我都想不起来期间经历了什么,哎呦,这会子头好痛!”
“老陈你这是?莫非,莫非你失忆了?难道当时除断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