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查,他没有单纯躲藏,而是以不断移动的方式边中途隐藏身形边沿街搜集线索,目的无非是尝试寻找除躲藏以外的第二种通关生路,作为资深者,何飞的做法明显正确,只是,沿村庄找了半天,中途也搜索了好多民宅,最后却毫无发现,没有找到任何能引人注意的环境或物品,当然,凡事无绝对,因一直在村庄东奔西跑,期间何飞亦不可避免碰到过女螝,从凌晨开始,何飞就曾先后两次碰到过那只沿街漂浮的黑裙女螝,遭遇确实是遭遇了,但基于女螝一直喃喃自语频繁呼喊,有了声音作为信号预警,何飞每次都能抢在被发现前及时躲避隐藏身形。
第一次他躲进了街边民宅,女螝则从仅有一墙之隔的街道穿行而过,第二次最为惊险,那时的他刚好途径街道路口,女螝却莫名奇妙迎面飘来!双方距离更是不足百米,事实虽是如此,然何飞毕竟是何飞,凭借百炼铸就的过人胆量,何飞虽惊不慌,哪怕时间以来不及他躲进民宅,可他还是用堪称惊人的反应闪电般纵身跳跃,直接跳进一台放置街口的干枯水缸,接下来……
女螝从水缸旁轻飘而过,最近时双方距离仅有半米!!!
暂且不提当时事态如何凶险,随着女螝途径水缸渐行渐远,何飞得出判定,断定女螝没有感知能力!寻找猎物的手段亦极有可能只是靠眼睛看,耳朵听,而证据无疑是他那先后两次的遇螝经历!
这是个好消息,至少对目前身在村庄的执行者而言是个天大好消息,介于女螝找人只能像人类那样凭借五感寻找,也就是说只要执行者躲得隐蔽点严实点,熬过5小时应该不是问题。
一开始何飞是这么想的,那时的他也确实萌生过喜悦浮现过希望,甚至差点就抛弃早先怀疑然后随便找个地方一直躲着了,不过,当何飞下意识看向手表并确认时间才仅仅来到凌晨1点时,渐渐的,他的喜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坎坷惊慌!
接下来,维持着那股难以言喻内心惊慌,何飞改变了主意,他没有像刚刚打算的那样找个地方一直躲藏,而是继续以怀疑心态故技重施,再次执行他那一无所获的线索查找,继续沿村庄各处移动穿行,很快便来到从未探索的村西大街,后面的事就无需赘述了,刚已抵达街口拐角,他便和彭虎互相遭遇,各自被对方吓成半死。
很多时候真相不会直接摆在面前,哪怕你已经严重怀疑起某个问题,但归根到底你依旧不敢妄下定论,除非……
除非你能找到一条足够验证你心中的猜测的价值线索!
至于线索……
线索有了,目前就这样赤裸裸展现在何飞眼帘!
(尸体身在衣柜,衣柜紧靠墙壁,而本该被屏蔽视野的隔壁女螝却轻松发现了刘耀丰,难,难不成……如真是这样,那这场捉迷藏游戏可就彻底没有玩的必要了,执行者也同样没有躲的必要了,因为不管怎么躲,任谁都不可能坚持到游戏结束啊!)
不知怎么的,待从彭虎嘴里得知刘耀丰的准确死亡时间后,何飞慌了,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紧张,最后竟干脆冒出冷汗,一颗颗豆大汗珠沿额前不断滴落。
“咦?兄弟你怎么了?你,你咋冒出这么多汗?莫非是看出了什么?”见大学生脸色煞白额头冒汗,一直站在身旁的彭虎登时察觉到不对劲,忙怀揣好奇张口询问,面对询问,早已被恐惧包裹的何飞没有墨迹,直接挣脱回神张口回答,以完全不给对方任何心理准备的方式径直朝彭虎公布了答案,公布了一个险些把光头男活活吓死的恐怖答案:
“透视!黑裙女螝拥有透视能力,她能够看到黑夜乃至墙壁后方所有事物,甚至极有可能会随时间流逝而不断延伸透视距离!”
什么!!!
哒,哒哒,哒哒哒。
听罢此言,彭虎瘫了,当场身形摇晃脚步踉跄,就这样一口气退了四五米,除身体摇晃踉跄倒退外,脸孔更是刹那间转为煞白,变得同何飞一样满头冷汗,好不容易稳住身形,顾不得去擦脑门汗珠,彭虎当即手指衣柜追加询问道:“啥?透视?你说刘耀丰是被女螝用透试眼看到所以才命丧黄泉?这,这是作弊,明显的作弊开挂啊!若女螝当真有透试眼的话,那这还算是捉迷藏吗?这不公平,完全不公平啊!”
正如彭虎刚刚所惨叫叙诉的那样,既然诅咒把这场任务划归为游戏范畴,那么首先就要明白游戏的深层含义,含义是什么?很简单,那就是但凡游戏,无论何种规则,不管哪种玩法,游戏的内涵机制永远围绕着公平加以设定!
没有错,公平,正是公平,只有规则对所有参与游戏的玩家统统公平才算的上游戏,或者说也只有规则公平才可以称之为游戏,如果某个游戏对参与双方区别对待从而导致单独一方极其有利,那么这玩意便不配称之为游戏,说是如此,实际同样如此,就好比目前大伙儿所执行的捉迷藏游戏,螝扮演寻找者,执行者扮演躲藏者,按照规矩,躲藏者能随意躲在村庄任何地方,螝同样可以随意搜寻村庄各个角落,这是个对双方皆公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