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怎么回事何飞没有立即回答,同样也没有回头朝好奇满满的众人解释,他依旧盯着赵平,以静候佳音的方式同眼镜男互相对视着,接下来……
沉寂片刻,赵平双眼微眯,嘴里说出句让旁人顿觉差异的话:“阳谋,你用阳谋算计了我。”
“哈哈,别这么说嘛,我又不是故意的,或者说我本人其实也不想这样,可惜以当时情况,除了你,我实在不敢将如此重担交给他人,况且那时也只有你能快速领悟我话里的意思。”
(啊!爽啊,终于光明正大阴了你一把,而你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埋怨我的理由,同时你也终于亲身体验了一把我的感受,这队长还真不是谁都能当的啊,那种时刻承担压力滋味感觉如何?)
“算了,这并不重要,反正任务已经结束了。”此刻,面对何飞那宛如春风般阳光灿烂的笑容,赵平倒也直接,耸了耸肩未加在意,而后话锋一转实话实说道:“至于你所找到的生路,其实一开始我并没有立即破解暗示,只是优先将生路方向锁定在人偶方向,后面我又做了很多,具体也就是用排除法将所有错误理解和安全隐患剔除抹消,直至留下最后一条我始终不敢尝试的生路,那条由‘代替’为基础所推测出来的疯狂生路。”
说到这里,赵平眉头一紧,盯着何飞继续道:“说实话,你让我很吃惊,非常吃惊,我是做梦都没想到你竟能想出这么一个人类不该想到的破局策略,且让我更为诧异的是,你所构思的策略竟是正确的!这太疯狂了,如果我在最后时刻没有孤注一掷,或许……”
后面的赵平没说,不过就算他没说,何飞却依旧从眼镜男的表情语气中理解了对方意思,是啊,这还真是难为赵平了,或者说这个生路唯独对赵平压力极大,毕竟凡稍微了解此人的都知道眼镜男是什么人,那可是一个比任何人都在乎自身性命的家伙,一个为求自保而不折手段的家伙,可以想象,让这么一个胆小怕死的人去执行一条等同自杀的生路,这可不就是难为他吗?
所以……
赵平言罢,何飞没有说话,只是用稍显歉意的表情再次一笑。
“喂喂喂,你俩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啊?能不能告诉我任务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生路又是如何找到的?天呐,求你俩别再卖关子了行不?”
“是啊是啊,陈逍遥说的对,何飞,你和赵平就别在话说一半支支吾吾了,赶紧把生路逻辑直言相告吧,我日哦,等了半天花都谢了!”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优,有人明白有人愁,在旁等了半天,见两人一直不谈正题,本就焦躁难安的陈逍遥顿时急了,抓耳挠腮开口催促,这次不单是他,就连彭虎都在忍不住在旁附和,结果是肯定,察觉到即将引起众怒,又见眼镜男丝毫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无奈之下,何飞也只好苦笑一声回头应和道:“好吧,既然大家都想知道生路原理,那就由我来简单解释下吧,额,具体逻辑施这样的……”
……………
针对任务生路以及生路的具体逻辑,何飞进行过一番深层剖析。
首先可以肯定诅咒绝不会发布无解必死任务,注意,这是何飞进行分析推理的最大前提,同时他的一切演算也是基于这条规则,如果没有这条无论如何都必须相信的规则,何飞也没必要寻找生路了,可以直接等死了。
既然以确定诅咒不可能发布无解必死任务,那么后面的事就值得推敲了,且推敲之初,何飞还刻意了解过任务本身,具体可分为以下几点:
第一,任务环境,任务整体环境是在一辆有很多剧情人物存在的客运巴士里,巴士为行驶状态,行驶区域则位于一条没有人烟的荒野公路中,最后规格还限制了包括执行者在内的所有乘客,即,不论巴士是移动还是停止,任何人不得脱离巴士百米区域,超出区域者,死。
基于任务环境与规则限制,在确认以上几条后,何飞当先断定这就是一场可以移动的封闭型任务,封闭就不用提了,单从无法脱离巴士百米这一限制就能看出任务空间极其狭小,执行者的活动空间亦基本被锁死在巴士内部,至于移动的意义则是指任务目标不允许任务区域停滞,也就是说,介于巴士存在终点,加之时间限制,所以巴士必须移动,无论如何都要脱离人员密集的城市区域,而一旦巴士脱离城市进入荒野,届时便避免了乘客获得外部帮助的可能性,不愧是诅咒,所发布的任务向来严谨,从来不给执行者任何漏洞可钻。
话归正题,由于外部帮助被规则掐断,那么接下来执行者若想存活就只能依靠自己,同时能够严重威胁执行者生死存亡的螝亦在巴士抵达荒野后正式现身,说到这里分析便自然而然从第一条任务环境过度到第二条螝物威胁。
第二,螝物威胁,说到螝物威胁其实这本就是个人尽皆知的废话,毕竟凡执行者就没有人不清楚螝物本质,其见人杀的凶残本质可以说深深印刻在众人脑海,但是,这次有点不太一样,原因在于这次的螝虽同样凶残嗜杀疯狂无比,然这次的任务区域却太过狭小了,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