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身份滞留在此,所以女人对旅馆环境很是熟悉,熟悉倒是其次,关键在于她跑不了,在诅咒蛮不讲理的区域限制下硬着头皮滞留小镇怀着坎坷待于旅馆,好在绝望与希望同在,比如当一个人恐惧到极限时往往会发现生机那样,不多久,一个眼镜男人的出现令杨洋重新燃起了希望,看似希望涌现安全有望,不料事态发展却截然相反,面对杨洋的满心欢喜主动示好,男子居然用无视和冷漠回应了她。
于是乎,连锁效应产生了。
如果说起初她还曾将希望寄托在赵平身上,那么如今的她对眼镜男的感官评价现已差到极点,正是因一开始赵平对其毫不搭理,导致杨洋连带着对其他资深者的感官评价亦不可避免差了起来,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女人眼里这群所谓资深者本质就是群伪善之人,身处地狱列车时还大多态度和善看似友好,不曾想一进任务竟只顾自己不管新人,期间她虽仅仅接触过赵平一人,但杨洋还是把所有资深者归在了和赵平同一类型。
结果可想而知,受先入为主观点影响,这位现实中的女性程序员就这样由喜转悲,刚刚她再次看到熟人,除詹米这位电影主角外,还看到那名似乎叫程樱的女性资深者,不仅如此,她还亲眼目睹了赵平嘴角流血,就这么被两人架在中间。
此刻,在旅馆那靠近厕所的阴暗走廊中,杨洋不言不语,正以充满憎恨乃至夹杂着些许快意的目光盯着三人,盯着赵平被架往后院的踉跄背影。
看这惨样肯定被螝袭击了吧,活该啊
这是杨洋发现眼镜男惨状后脑海本能所冒想法,想法如此,实际上赵平受伤对她却全无益处,逻辑很简单,由于和众人一样皆曾观看过视频预牢记过任务信息,她其实也知道詹米一旦死亡所有执行者集体抹杀的残酷规则,此外也明白眼镜男一直跟在詹米身边目的应该是为了贴身保护主角安全,总的来说对方这么做对她同样有利,假如眼镜男身死毙命,届时失去保护的詹米必将危险,道理诚然无错,可,不知为何,目睹着赵平受伤惨状,女人仍旧快意居多。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目前已是任务第三天,同时也是她置身旅馆第三天,看过死寂电影的她起初对那名叫玛丽肖的女螝恐惧的要死,唯恐被女螝袭击的她一开始也确实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然而,随着一天天过去,担忧的事情并未发生,女螝没有攻击自己,自己则活得好好的,渐渐的,杨洋冒出了想法,涌出了猜测,逐渐认清乃至分析出一个贴近真相的事实,那就是
他的这个身份似乎很安全!
不怪杨洋如此作想,如仔细琢磨倒也有些许逻辑可循,首先要清楚她的饰演角色是名旅馆接待员,接待员,一个可有可无边缘角色,毕竟在死寂电影里旅馆工作人员既未露过脸也没被螝攻击过,且印象中电影里的旅馆工作人员和剧情亦毫无关联,如真是这样,那岂不是说诅咒给自己安排的身份反倒好处多多?只要她不学眼镜男那样作死主动同詹米等剧情人物发生联系,那么她或许会一直安全下去!
好消息,实打实好消息,只要詹米不死,自己就会一直安全,一直存活到任务结束,直至熬过5天回归列车。
越琢磨越认定有此可能的杨洋逐渐释怀,逐渐胆大,抱着这种想法,早已不再像当初般恐惧坎坷的杨洋果断打定主意,打定主意不去接触詹米和资深者,只有这样她才能避免介入事件从而免于被女螝视为杀戮目标。
想到这里,杨洋动了,在看了眼墙壁时钟后途径餐厅走向大门,打算关门歇业回房休息,然而,就在她即将伸手关门之际
嗡嗡嗡。
又是一串由远及近汽车轰鸣,注视着车灯闪耀,不多久,一辆黑色汽车停靠于旅馆门外,而后走下三人,三个男人,眼前一幕可谓寻常,无非就是几个要么住宿要么吃饭的外地游客,毕竟瑞埃尔仅此一家旅馆,外地人不来此处还能去哪?
唯一疑惑的是
类似于当初詹米几人,目前正走向旅馆的三人竟也是二人左右搀扶一人?
咦?
见状,怀揣着些许好奇,杨洋暂停关门开始表演,如近期那样立即代入旅馆接待员角色,可,随着三人踏入餐厅,或者说当她看清眼前三人的衣着外貌后,杨洋竟本能愣住登时一惊!
先不谈杨洋目前如何惊讶,镜头转移,沿女人视野看向大门,就见来人统统眼熟,一名中年白人,两名亚裔青年,青年里其中一人身着和中年白人相差无几外套风衣,另一人则俨然一副神父装扮,目前就这样低垂脑袋喘息急促,被中年男人和风衣青年贴身搀扶着,随着走进餐厅环顾周遭,许是对旅馆环境还算满意,中年白人先是伸手指了自己连同风衣青年,做过动作,男人才以随意语气张口吩咐道:“小姐,请给我俩一人开一间客房,哦,对了”
说到这里,男人先是一顿,旋即才宛如想起什么般在度伸手,一边手指虚弱神父一边耸动肩膀附加补充道:“至于这位神父则自掏腰包。”
很明显,为了尽可能节省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