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几,见平头青年手捂小腹面露痛苦,篝火旁,陈逍遥本能询问道:“嗯?你怎么了?”
听罢对方询问,呻吟间,姚付江则一边拄地起身一边回答道:“哎呦,不知咋的,肚子好痛啊,可能是过度淋雨受凉的关系,不行,忍不住了!我要去外面方便下!”
用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姚付江开始行动,就这样面露痛苦离地起身,最后颤颤巍巍走向屋门。
暂且不谈身后陈逍遥如何,随着表演正式开始,随着双腿开始移动,走动间,姚付江就这样一边手捂小腹一边朝门外走去,望着那越来越近的门口,他,紧张到极点,他不敢回头,更不敢确定后方那螝东西会不会有所察
觉继而阻止自己,所以他只能强壮镇定继续行走。
要尽快离开木屋!
虽说他自认为自己的表演十分逼真,但那剧烈狂跳的心脏还是无时无刻提醒着他,提醒行他是生是死再次一举。
如上所言,目前姚付江正手捂腹部朝前走着,心中恐惧异常,不过,随着脚步接连移动,随着终点即将抵达,望着还差两米就要走出的木屋大门,又听身后始终未曾传来阻拦声音,见状,平头青年顿觉心生希望,希望越来越大!
很好,我表演的很好,就这样保持,继续保持住,哪怕出了门也要继续保持这个样子,直到我钻进对面树林!就这样,对,就这样继续下去
不用紧张,不用害怕,对方没有发现,我只需一直走就可以了,没问题,绝对没有问题。
哒,哒,哒。
大脑鼓励着自己,希望包裹着自己。
距离屋门越来越近,距离走出木屋逃出险境还剩一步之遥。
然而
谁又能想到,也恰恰是这一刻,意外发生了。
木屋门前,就在姚付江心下激动连连,就在他还差半米便要走出木屋的那一刻
碰咚!
随着一道突如其来的撞击声响起,刹那间,便见前方那原本敞开的木质房门关闭了,就这样毫无征兆自行关闭了。
关闭了,抢在平头青年之前,抢在还差半米就要走出的姚付江之前彻底关闭。
死死关闭,再无打开可能!!!
见状,姚付江凝固了,凝固当场,凝固原地,如一尊塑像般呆呆的望着房门。
然后
“不!!!”
一声满含不甘的咆哮传遍周遭,回荡房间,声音既不甘又凄厉,表情既愤怒又恐惧,就差那么一点,明明只差半米就能彻底逃离木屋了,可,没想到,没想到却在这最为关键的一刻发生异变,屋门自行关闭。
“呜啊!”
碰!碰!碰!
然不甘归不甘,愤怒归愤怒,眼见房门关闭,下一秒,姚付江动了,大吼间,快速奔至门前奋力撞击,卯足力气用肩膀撞起门来,但,令他不解的是不管他如何拼尽全力,不管他如何咬牙切齿,身前,这扇明明脆弱非常明明只是用几块薄木板拼凑组成破旧木门竟始终纹丝不动!不仅如此,哪怕他接下来用脚去踹,哪怕他使出吃奶力气,重击之下,除了能制造出阵阵撞击响声外,房门依旧纹丝不动。
见撞击无果,宛如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姚付江停住了,停止了徒劳无功的撞击,然后慢慢转身,转过了他那张因过度恐惧而略显扭曲的脸,最后将目光看向身后,看向房间正中,看向火堆一侧。
入目所及,目光所见,陈逍遥动了,在姚付江回转身体的那一刻慢慢起身,从地面站了起来,接下来,在姚付江的惊恐眼神注视下,陈逍遥先是面无表情扫了他一眼,继而嘴角一扬朝平头青年露出了一丝诡异笑容,最后,变化发生,或者说陈逍遥整幅身体发生了转变,以肉眼可见速度接连变化着。
视野中,陈逍遥面部五官扭曲变形,愈发模糊,面部模糊的同时身体亦跟随一起忽明忽暗,除此以外四肢也莫名其妙扭动起来,整个人就这样在既模糊又扭动的状态下如一具提线骨架般左摇右晃,摆动不休,伴随着那诡异骇人的晃动模糊,约十秒后,陈逍遥彻底扭曲,甚至已看不出早前模样,脸孔越来越白,变得和纸一样,双眼亦逐渐消失,最终转化为两颗黑洞侗眼窝,至于身体和同头颅更是在模糊消散后彻底转变,转变成一副身穿白裙全身惨白的狰狞躯体。
再次定睛一看,就见对方哪还是什么陈逍遥?分明是一只螝,一只女螝,更是那早前曾追击自己一路的白脸女螝!!!
恐惧混合着回忆导致姚付江愣于门口,不过,也正是这番回忆促使他找到了答案。
恍惚间,他明白了,明白当初自己体能虚脱时女螝为何会放过自己。
原因有两点。
第一,因自身实力远弱于厉螝之故,螝魅虽也能屠戮活人但却没有能力秒杀活人,或者说这螝东西仅能在物无法逃跑或移动速度大幅减缓的情况下屠杀活人,这便解释了早前女螝为何明明有能力追上自己可却始终维持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