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面包被夺走,漂亮女人当即朝陈逍遥嚷嚷起来。
遗憾的是嚷嚷毫无效果,或者说对一名脸皮极厚的人而言嚷嚷只会起到反效果,果不其然,见对方面露不满,陈逍遥嘿嘿一笑,随后竟当着钱学玲的面撕开面包袋,最后更是在女人注视中伸出舌头舔了一圈面包表皮,直到把这一切做完,满脸坏笑的陈逍遥才伸手将面包递到钱学玲的身前说道:“啊,原来是这样啊,既然钱姐姐你如此想要,那我还给你好了。”
“来来来,拿去拿去,别客气!”
看着眼前被舔过的面包,又见陈逍遥那尽是坏笑的脸,钱学玲呆住了,陈逍遥则依旧催促道:“快啊,拿去吃啊,这不就是你最爱吃的草莓味面包吗?”
“陈逍遥!你你”
恍然回神,先是狠狠瞪了眼陈逍遥,旋即将委屈目光投向对面,投向不远处正坐于床边的赵平,目光含义不言而喻,可惜赵平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从始至终维持着一副若有所思模样,似乎正思考什么。
见眼镜男毫无反应,无奈之余钱学玲只能作罢,回头朝陈逍遥哼了一声,拿起桌面另一块面包开吃,身侧刘雪萍则是在吃完一块面包后打算去拿桌面唯一一瓶营养快线来喝,可,谁又会想到,就在手即将触碰到那瓶营养快线时,陈逍遥竟又有一次眼疾手快,一把抢过营养快线,拧开瓶盖一饮而尽,最后还不忘用自得表情故意打了个嗝!
“呼!啧啧,好喝,真好喝啊!”
“你”
注视着青年一系列犯贱动作,愣了几秒,果然,几秒后刘雪萍亦露出委屈表情,正欲说些什么,钱学玲却将一瓶矿泉水递至身前,继而朝刘雪萍说道:“来,雪萍喝着个吧,别同白痴一般见识!”
当然以上这些只是无关紧要的小插曲,赵平没有理会,何飞同样不会在意,不,不是不在意,而是此时刻他所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傍晚被黑夜所替代,窗户旁,透过木板缝隙,何飞注意到天空现已全黑。
低头看向手表,时间也已来到夜晚19点57分。
何飞皱起眉头。
一侧,墙角凳子上,许是存有相同思绪又或是更为在意某人安危,待用鄙夷眼神看了眼正疯狂抢夺女生食物的陈逍遥后,踌躇片刻,姚付江转过脑袋,朝立于窗前久久不发一言的何飞提出问题,提出关键问题:“咦?都这么晚了,彭哥怎么还没回来?”
很明显,随着时间逐渐流逝,随着彭虎迟迟未归,平头青年开始担心了,开始担忧起光头男,之所以询问何飞,无非是想从青年队长那得到某种答案,某个足以令自己心下宽慰的答案。
可惜
平头青年失望了,问题倒是简单明了,但何飞却没有张口回答,对方依旧背对众人立于窗前,目光亦始终盯着窗外。
唯有眉头越皱越紧。
经过一下午休息,目前置身木楼二层的执行者们精神体能大多有所恢复,然恢复归恢复,随着时间延长,随着夜晚降临,众人本就不安的心再次高高提起。
为何提起?.
惧怕黑夜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担忧彭虎,担忧那迟迟未归的光头男!
听着姚付江询问,何飞虽未言语,但并不代表无人回答,而回答这一问题之人亦有些出乎预料。
床边,透过镜片,扫了眼姚付江,赵平面无表情回答道:“很明显,以彭虎的个人实力,搞定一个警查绝无问题,之所以至今未归除碰到螝外我想不出其他解释,或者说对方此刻已经死了!”
咯噔!
一石激起千层浪,眼镜男毫无顾忌的言论就这样传遍周遭,传遍房间,传入在场所有人耳中,听的众人心中一惊,更是吓的姚付江身形不稳险些从凳子摔下。
正如上面所言,面对彭虎的迟迟未归,虽说在场诸人大多有所猜测,可,一旦被直接明说出来,性质可就变了,不单变了,还进一步导致窗前沉默已久的何飞额头骤然冒汗,隐约间,几滴汗珠划过额头,然后,青年缓步转身,目光转向一侧,看向床上仍昏迷不醒程樱。
感受到房中压抑,察觉出气氛诡异,没有理会旁人,更没有理会对面姚付江投来的愤怒目光,扶了扶鼻梁金丝眼镜,目光看向何飞,赵平再次开口,在所有人本能投来的目光注视下公布了答案,公布了任谁都不愿去想更不敢去想的可怕答案:
“通过分析,我个人认为彭虎应该成功了,成功的从刘姓警官嘴里套出骨灰盒下落,话虽如此,但由于骨灰盒同螝之间关系重大,所以螝想杀人灭口,从而阻止彭虎将骨灰盒下落透露给我们!”
今晚的夜色不算太黑,月亮既大又圆,高高悬挂于天空,将皎洁月光撒向大地,搭配种种景物,乍一看去竟给人一种浪漫美感,但
有些时候,越是美丽的事物越不能轻信,越是漂亮的景色越不能欣赏。
因为,在这些看似美丽看似漂亮的风景下,往往隐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