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外,所有人都在安安静静的等候着陛下的召见,在场的都是位高权重的皇亲贵胄,各有各的清高倨傲,也不屑彼此攀谈。
而燕王尤其的高傲,他也有资本高傲,他军功卓著,他的地位也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高出许多。
轩辕冥身形特别高大强壮,在这些清秀纤细翩翩的京都贵公子们面前,显得尤为突兀惹眼,简直就是鹤立鸡群
轩辕逸和裴容两个人相视一眼,在轩辕逸的暗示下,裴容就开始了攻击了……
“燕王殿下,听闻燕王妃娘娘在大行皇帝出事那一天,是唯一一个进宫暗中面圣的人。”
轩辕冥冷着脸,看着空气,仿佛没听见一样。
裴容又道:“燕王妃并非被大被皇帝召见,而是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潜入皇宫,不知何故。据禁军的供词,那日上午,曾经有许多人目睹,大行皇帝和燕王妃有相当一段长的时间,独处一处。”
轩辕冥冷峻的面容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的睨了裴容一眼。
虽然轩辕冥没有一句话,但是无形的的压力,让裴容头皮发麻……
裴容才十七岁,年少纤瘦的身子微微一颤,硬着头皮勉强顶住了燕王的高压注视,“燕王殿下,就算您不高兴,微臣也还是要说,燕王妃是当
日最重要的目击者,她本身也非常的可疑。”
众目睽睽之下,裴容赤果果的挑衅。
如果轩辕冥回答的不好,或露出了胆怯,那么很快就会传遍京都。
轩辕冥冷声说:“燕王妃没有任何可疑之处。父皇都是经过燕王妃医治才清醒过来的。父皇曾经清醒了一段时间,也并没有揭露燕王妃有任何的不轨之处。”
裴容又道:“廷尉司屡次想请燕王妃协助调查,但是,燕王妃却悲伤过度,病得莫名其妙……”
忽然,轩辕冥逼近一步,巨大的阴影如同泰山压顶,压得裴容透不过气来,不敢在多说一个字……
轩辕冥居高临下的蔑视着他,冷声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当众审问本王,污蔑王妃?找死……”
裴叙看到了燕王眼眸里冷厉的杀气,立即呵斥了一声,“阿容,不得无礼。”
轩辕逸挺身而出,把裴容护在了身后,假惺惺的解释着,“四哥,你误会裴容了。我与裴容奉命调查御书房异象,需要四嫂的协助。但是四嫂病得离奇,谁都叫不动,难免让大家生疑。裴容当众问四哥,也是想让大家都听一听四哥的正见,裴容也是为了燕王府的声誉着想。”
轩辕冥无声的冷笑着,看不出喜怒,“是么?那本王
谢谢裴二公子的好意。”
忽然,轩辕冥出手了,铁掌如鹰爪,一下狠狠的捏住了裴容的脖子,动作快的让人几乎看不清他是怎么出手的。
裴容一个弱质纤纤的美少年,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蹂躏,立即就被捏得满脸通红,青筋暴露的吐了舌头……
轩辕逸蓦地一惊,他倒是看清了轩辕冥的动作,而且他离得最近,也足够时间出手阻拦。
但是,那一瞬间他犹豫了……
轩辕逸不想露出自己的武功身手,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深藏不漏的武功……
“阿容!”裴叙看到弟弟被燕王亲自动手虐待,心疼不已,想冲上去帮忙,可是燕王孔武有力,他也完全不是对手。
裴叙只得动嘴,急切的说:“燕王殿下!你这是做什么?都说了裴容没有恶意,他只是有公务在身,不得不问个清楚!”
轩辕冥的手劲丝毫没有松开,反而捏的更用力了,裴容的小白脸也变成了猪肝色。
轩辕逸眼看裴容如此痛苦,他也忍不住了,伸手抓住了燕王的手腕,想掰开燕王的手解救裴容。
可是竟是徒劳,轩辕逸完全掰不动,他额头直冒冷汗,“四哥,你怎么如此喜怒无常,还讲不讲道理?刚刚说话说的好好的,四哥你刚刚你不是还要感
谢裴容的好意吗?”
看着裴容像只小兽一样在自己的掌中挣扎,轩辕冥那成熟邪魅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冷声道:“本王感谢人的方式就这样,虽然你们无法理解,但是本王确实是在感谢裴二公子。”
裴叙被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燕王殿下!你、你真是令人发指!你感谢人的方式就是掐别人的脖子?!”
轩辕冥冷声道:“为什么不能呢?按照你们的歪理,裴二公子当众质疑污蔑燕王妃,打本王的脸是为燕王府的好。那么,本王掐住裴二公子的脖子,当然也是在感谢他。”
裴叙瞬间哑口无言……
眼看着裴容已经不能呼吸了,脸色已经由猪肝色变成了酱紫色。
轩辕逸焦急的说:“四哥!快松开,你下手太重了!”
轩辕冥不声不响的冷笑着,仿佛森冷地狱里走出来的阎罗王,“本王教他做人,让他认清上尊下卑,这很有教育意义,让他吃点苦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