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可是莫名的…… 她觉得这个男人在生气。 “殿下……” 令狐棠笑得有些僵硬,语气依旧是那般沙哑,秦朗挑眉: “还跟我装?” 他说着伸出手掀开面纱,看着她这张老脸眼中倒是没什么嫌弃,反倒是毫不介意的撬开她齿关,迫使她抬头张大嘴,捏住她腮帮子左右转了转: 令狐棠挑眉,拍开他的手轻笑一声:“我这是吃了药,过段时间就好了。” “吃药?”秦朗挑眉,冷笑一声:“你倒是舍得下血本。” 令狐棠见他这样,反倒是壮着胆子伸手攀上他的衣襟,装模作样的理了理: “殿下怎么亲自来了,难不成……殿下想我了?” 秦朗一伸手握住她手掌,令狐棠一愣,下意识抽手却抽不回来。 她抬头看向秦朗,黑白分明的圆瞳中有些愕然: “殿下,你……” “是想你。” 秦朗承认的爽快,令狐棠心里一滞,下意识要退,却已经被他揽住腰,伸出手将她的斗笠抬了抬。 “怎么想你,要我展开说说吗?” “那还是不必了。” 厚厚的伪装下,令狐棠脸皮有些发烫,眼光下意识躲闪间却被他捏住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来: “跟我走。” 令狐棠:“……” 谁能解释一下,她心里是抗拒的,但脚怎么下意识就跟上了。 来到一处县衙之中,秦朗长驱直入来到后面的厢房,令狐棠左右看了看,却发现四周的人见到秦朗没露出什么古怪的神情。 “难道他没暴露身份?” 令狐棠嘀咕着追上秦朗的步伐,刚进门却听身后传来关门声。 她一愣下意识回头,则对上秦朗似笑非笑的目光: “雀儿这么听话,难不成也是想我了?” 令狐棠:“……” 真亏她如今这副模样他竟还说得出这些话来。 “殿下……”她说着,伸出手轻轻挑着他的衣襟。 秦朗挑挑眉,没阻止她的动作,反倒是配合的往后靠了靠,用身体顶住门板,听她笑着道:“为了抓我,劳太子殿下亲自跑一趟,是不是太兴师动众了。” 秦朗没回答,只是伸出手用力在她脸上捏了一把,令狐棠皱眉: “别白费力气了,你……” 说着,她话音戛然而止,发现秦朗指尖竟当真堆集着厚厚的胶状物。 话音卡在喉间,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秦朗。 “你……你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这种凝脂只有用马鞭草的汁液才能融化,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秦朗已经牵着她的手腕来到梳妆台前,拿出帕子在她脸上用力蹭了蹭。 不多时,整张脸的伪装卸下,露出那张堪称艳丽的容颜。 “看你这样我就放心了。”他笑着捏起她下颌,左右看了看,“不然我看着你这张老脸,总生不出别的心思。” 令狐棠心里一紧,他却已经俯首下来噙住她的唇。 这个吻来的热烈而突然,令狐棠稀里糊涂的竟已经被他放在床上,还没来得及挣扎,伸出手抵住他胸膛,急切而沉重的心跳通过指尖的触感传来。 令狐棠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见他轻笑着抬起头来: “你这声音我不喜欢,你还是别说话了。” “殿……” 她合上眼,仰首弓起腰身,素来秦朗最喜欢在榻上折腾她出声,如今滚烫的吻却快要夺去所有神思。 一番纠缠下来,她已经喘着粗气趴在他胸前,炽热的滚烫仿佛要将他融化。 “殿下……” 她喘着粗气,语气中含嗔带怨,秦朗却胸腔微微震动,轻轻抬手捋过她耳畔碎发: “孤还是喜欢这副嗓子。” 令狐棠这才意识到,药效逐渐褪去,她本来的嗓音终于显露出几分。 滚烫的大掌轻轻握住纤腰,她咬紧牙关轻抽一口冷气却见他微微撑起身子,低头似是逗弄般把玩着她的长发: “搬过来,跟孤一起住。” “殿下准备常驻?” 令狐棠眨眨眼,秦朗却顺势抬起她俏脸印下一个吻。 “孤有要事,小住两日。” 他也是来了才听说这几日竟就是地下黑市正要开市的时间,秦萧这个节骨眼来,难免就是为了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