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撑在门板上留出狭窄空间,身后是他的温热气息,滚烫的让人无所适从。
“寻你,可以直接去找慕青?”
“我怎么不知道,慕青何时为你所用了。”
令狐棠抿抿唇,心想自己的计划还没来得及施展便暴露在正主眼前,思考间身子一轻竟被他拦腰抱起。
“殿下,这……”
秦朗轻笑:“不是刚才还庆幸府中没有下人?现在怕见人了?”
令狐棠心口一紧,只觉得自己那些小把戏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她红着脸,虽是在自己家,但莫名有种偷香窃玉的隐秘羞耻感。
她清楚秦朗只能顺着毛摸,于是咬咬牙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做小鸟依人状。
秦朗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唇角笑意渐冷:
“你就这样红着脸送他走的?”
令狐棠脸色微苦,欲言又止,心想她总不能当着楚然的面换裙裤。
“一副求爱求滋润的模样。”
秦朗说着,令狐棠脸色愈发涨红,心想这下完了,她日后要用什么颜面面对楚然之际,没想到秦朗丝毫不避讳任何人,竟直接大摇大摆的将她抱回了房间。
秦朗用脚推开大门,令狐棠猛地一愣,后知后觉怕被人看到,下意识要直起腰看向门外,谁知秦朗已经一脚带上房门隔绝她的视线,身下一片柔软之际他欺身而上。
“你一会就这样红着脸去宴客?”
令狐棠欲哭无泪,下意识伸手捂住胸前,委屈巴巴的看向他:
“后厨还热着菜……”
秦朗轻笑,大掌轻轻摩挲她纤腰,见她顶不住轻颤才轻轻探入她的衣襟。
“都这样了,还惦记你的菜?”
令狐棠脸红,在他滚烫的眼神下,身体的反应无所遁形,她红着脸用手抵住他的胸膛。
“快,快用膳了……”
秦朗轻笑,见她身子软的不成样子,大掌向下探去。
“只是担心,不是不想?”
……
事后,她咬着唇,幽怨的看着在床边整理衣襟的男人。
其实秦朗的衣裳压根没怎么乱,反倒是她……溃不成军,狼狈的不成样子。
她从未意识到这身体对于秦朗的反应竟如此之大,直接跃出了她能掌控的范围。
她眼中的娇嗔撞上秦朗不经意扫过来的目光,听他轻笑:
“继续?”
短短两个字,令狐棠气势矮了一大截,慌忙错开目光,欲哭无泪。
一院之隔便是难得热闹的大厅,今天不是第一次在她房间里,却是她最无法自持的一次。
她敢怒不敢言,憋在心里默默委屈着,秦朗已经打开衣橱找出一套与她身上颜色差不多的衣裳扔在床上。
虽说换衣裳也能找到托辞,但令狐棠觉得秦萧根本不关心她,大抵也不会注意到她换了衣裳。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令狐棠抱着衣裳,眼光放空。
“殿下,你太过分了……”
她抿抿唇,小声嘟哝着,秦朗忽然笑了,来到床边俯身看她。
“是吗?有多过分。”
他视线从她潋滟未褪的脸往下滑,“想我怎么赔?”
令狐棠撞上他滚烫的视线,顷刻间后悔自己那番话,一时间气势弱了七分。
“不、不能总是这样吧。”
“哪样?”
他单手撑着床,压低身子看她,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廓。
“偷欢,不当着外人叫‘偷’吗?”
这下,轮到令狐棠不说话了,脸色又开始泛红。
秦朗嗤了声,“出息。”
他说罢起身离开,顺手合上房门,还没迈步便听脚步声传来,勾的令狐棠心里一紧,一门之隔隐隐听见两人的对话声:
“找令狐棠,问我作甚?”
他语气中依旧是那般听不出温度的疏离,令狐棠发麻的舌尖顶了顶腮边的软肉,心里暗骂狗男人,轻嘶着冷气换下这身狼狈衣衫。
……
令狐棠再出现在前厅时,秦萧看过来的目光一滞。
她强撑着不表露出异样,最要命的却是房间到前厅这短短距离她就双腿发软,这还是她求了半晌,秦朗才勉强将她放过。
小半个时辰,她这一身骨头都快被拆散了,可恶的罪魁祸首还坐在餐桌前冲她浅浅一笑。
令狐棠恨不得撕了秦朗这衣冠禽兽的皮,强撑着在桌前落座,招呼众人吃饭。
孰料她有心息事宁人,何幽却不肯放过她: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自己做不来也就罢了,居然还随便使唤客人的丫鬟,您这架子可真大。”
何幽笑着看她:“把太子殿下和大皇子晾在前厅,还得我帮你招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