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忠顺亲王看着下面的曹管家,面上颇有些威严,问道。
曹管家闻言则是笑说道:「王爷,之前王爷吩咐的事情,我已经将消息散播了开来,现如今整个京城的达官显贵们都知道了此事,只怕现在这荣国府乃是那架在火上烧烤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对付谨小慎微的贾芸极难,他们就算是想要抓住贾芸的把柄也没有办法拿出来,因为贾芸的把柄都摆在明面上,谁都知道的公开秘密,就没有办法称之为秘密了。
至少雍太皇帝早就知道贾芸贪色好财的脾气,就说那江南甄家的三个姑娘不就是被雍太皇帝赐给贾芸,让他收入府中去了?
这件事情皇帝既然知情,那么他们想要凭借在这件事情上面的借题发挥,以贾芸在这方面的作为发难,着实不太可能。
要是仅凭这一点儿就可以弄死贾芸的话,他们也不至于使用这般手段了。
忠顺亲王看向曹管家,道:「曹管家,你认为贾芸会如何来处理这件事情?」
曹管家作为忠顺亲王的幕僚和亲信,自然是时时刻刻都要为忠顺亲王考虑和谋略。.Ь.
当即,曹管家便是沉声道:「我也不太清楚,只当随机应变吧!」
谁也不敢轻易揣测贾芸的举动和思维。
贾芸这个人城府极深,想要预判出他将来的举动,着实不太可能。
他们也就只能够以静制动,等待贾芸做出反应了。
.......
皇宫内。
雍太皇帝也得到了关于荣国府的消息,震怒道:「一群糊涂的混账东西,这等腌臜事情,怎么能够被人给捅出去呢?现在闹得满城风雨,奏折如雪花一般,送到了我这里,这不是在打我们皇家的脸面?荣国府的众人身为皇亲国戚,不思考着如何报答君恩,却如此胡作非为,当真是不当臣子。」
一时间,雍太皇帝也是觉着丢脸丢大了,心态立刻就失去平衡,变得愤怒起来。
旁边站着的戴权则是看了一眼雍太皇帝,道:「陛下,此事现在不也还没有一个定论?且看他们如何作为吧!只要他们自己能够处理好,倒也不至于让我们多为难的。」
雍太皇帝听了戴权的话语,亦是点点头,道:「那也好!朕倒是要看看,他们究竟要如何来抉择此事。」
......
荣国府。
贾芸坐在屋子里面冷看着跪在下面的贾芹,等待着贾蔷过来汇报关于京城内的消息。
贾蔷从外边儿跑了进来,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贾芹,微微的摇了摇头,向贾芸走去,道:「芸哥儿,此事发了,闹得满城风雨,我托人已经出去打听了,现在很多人都在看咱们家的笑话呢。」.Ь.
在忠顺亲王的指使之下,荣国府内的这么一点儿风月事情,无疑就闹得满城风雨,让众人都在背地里面窃窃私语,议论着关于荣国府的事情,更是让荣国府的脸皮和威望跌到了谷底。
脸蛋子,尤其是权贵们的脸蛋子,那是维持他们外在威严和根本存在的重要东西,而不是女人那涂脂抹粉的脸蛋子。
贾芸闻言却是淡然叹息道:「罢了,贾芹,你先起来吧!」
贾芹见状还以为是贾芸打算放过自己这一次,饶了自己这一次,忙起身来,笑看着贾芸,道:「芸哥儿,我下去准不会再犯了,多谢芸哥儿通融。」
说罢,贾芹就打算脚底抹油,直接转身离去。
贾芸看向贾芹,却是一脸冷漠道:「你今日回去,与你那几个相好的欢好,改明儿,你自己自裁,上路吧!倘若是老天爷不让你家子嗣断绝,香火无望,那么你这
次就还有一个后代,你的后代,你的妻儿母亲,我会替你抚养的。若是你运气差,没有子嗣留下来,那么也怪不得我,该怨该恨,也只能够怪你自己不长眼,犯了这等肮脏的事儿。」
贾芹听见贾芸的话语,顿时就愣在了原地,宛如五雷轰顶,整个人就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语来了,忙看向贾芸,道:「芸哥儿,我...」
贾芸却是站起身来,冷声道:「好了!此事若是让陛下来裁决,你也是一个死字。现在别人拿你做刀,要杀我们这些人,你不死,那么你的意思是说,要让我们死了?」琇书蛧
说罢,贾芸又看向旁边的贾蔷一眼,吩咐道:「备轿!我要入宫面圣,向陛下请罪去。」
听见贾芸的话语,众人便是一脸的错愕,忙看向贾芸,道:「芸哥儿,当不至于如此吧!」
贾芸瞧见众人,怒骂道:「不至于?愚蠢,一群蠢货,你们成天吃喝玩乐,而今你们的富贵怎么来的,却全都忘记了吧!那些女尼道女乃是为元妃娘娘预备着经忏的,即便是元妃娘娘不用,也不该拿来祸害,更不该让此事闹的满城风雨,让九泉之下的祖宗难堪和陛下丢脸。咱们家身为皇亲国戚之家,闹出了这等事情,岂不是在打陛下的脸?」
贾芸虽是好色,却是行的光明正大,从来都不来这等龌龊。
他是摆在明面上的举动,而且,他权势滔天,却非贾芹可以比拟。
人世间的众生对于强者永远都是无限包容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