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但攻击并没有就此结束,艾比斯的手如利剑,在猛地下蹲的同时单手下斩。 这可怕的攻击首先是从背后将伊洛思的心脏击穿,随后又从伊洛思心脏处向下将他一劈为二。 一时之间鲜血四处飞洒,几乎将骨魔的白色身体染成红色。 蹲下的骨魔还没有结束他的打击,艾比斯身后那巨大的毒蛰毫无预兆的如同毒蛇一般的猛的向着伊洛思的脖颈处刺了过去,毒蛰轻易的从伊洛思的身后将他刺穿。 随后毒蛰突然的拔出,再刺,再刺,再刺,不停的刺击。 艾比斯的毒蛰对着伊洛思的脖颈发起了高速而又猛烈的刺击,眨眼之间伊洛思的脖子上就多出了一条密集的小孔,仿佛是被缝纫机上的针定过一次一样。 艾比斯的毒蛰轻松的向上一挑,伊洛思的头颅就这么离开了身体,飞上了天空。 “我早说过,不要四处张望,”艾比斯冷冷的说道:“生和死仅仅只有一步之遥,眨眼之间一名强大的魔鬼就这么死去了,生活还真是寂寞啊。” 此时,艾比斯已经能够确信这个让自己感到顾忌的魔鬼已经死去了。 纵然魔鬼有着强大的恢复力,但没有生命能够在受到如此重伤,在心脏被刺穿,身体被劈开并且咋头颅离开身体之后还能存活。 纵然是强大的魔鬼也不行。 此时场边巨大的嘘声响起,所有的骨魔都在咒骂着艾比斯。 他们用最粗俗的手势对着艾比斯比划过去,每一个骨魔对咒骂着的艾比斯竟然胆敢如此比赛。 角斗不同一般的生死角斗,大部分角斗士的训练之中不单单只有战斗技术的训练,同时还有老手告诉你如何去调动观众们的情绪。 一次角斗不单单是一场生死搏斗,同时也是一次激情的演出。 就像拳击,如果两名拳击赛在三分钟之内就能分出一拳干掉对手分出胜负那么这样拳击赛谁又会去看呢? “这个混蛋艾比斯,你就不能把比赛时间延长一些吗?” “自从上次战斗之后角斗场已经好久没有演出了,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一名魔鬼,竟然眨眼间就死了!艾比斯大人您就不能珍惜一下对手吗?” “什么!天杀的,角斗已经结束了吗?我他妈的听到鼓声就赶来了,没想到还是晚了,该死的,这是角斗啊,哪能眨眼间就结束了。” 艾比斯张开的双臂,站在角斗场的中心旋转着,仿佛在欢迎每一句咒骂,享受着没一声呼喝。 好一会儿他似乎才满足了过来,此时艾比斯对着众人高声喊道: “狮子搏兔,也要用尽全力,这就是战斗,这就是我的战斗方式。” 所有的骨魔观众都没有想到艾比斯这家伙竟然胆敢还嘴,他们呆了一会儿,一时之间角斗场安静了下来,但在下一刻更大的咒骂声在角斗场之中回荡了起来。 “实在是太嚣张了!” “我们不要看狮子搏兔,我们要看猫戏老鼠!” “这里不是战场,而是角斗场!混蛋艾比斯,不要把你奇怪的观念带到这里来让我们空欢喜一场!” 虽然现如今他已经是城堡的实质上的主人,但所有的骨魔都仍然将它看做是当初的那名守卫队长,艾比斯也乐于这样,这从他时常离开那空荡的城主府而到城门口去继续守城门就能看出了。 而骨魔敢于咒骂他们的长官和上级也是因为这里是角斗场上,是地狱之中最为特殊的一个地方。 一旦魔鬼进入到了角斗场之中,那么他的权势,地位一切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站在角斗场中心的人仅仅是一名角斗士而已,而观众能够对角斗士说出各种出格的话语。 在这一时刻,仅仅只有观众与角斗士,秩序在进入到角斗场的时候巧妙的分离而又重新组合了起来。 艾比斯享受着众人的呼号与咒骂,在他看来,这就是自己强大的象征。 但在嘈杂的呼号声之中他应道了一丝不和谐的声音,那是痛苦的呻吟声。 呻吟声来自于不远处的尸体。 艾比斯惊劾的扭过了头,死死的盯着那具尸体,努力的在嘈杂的咒骂呼号声之中去区分那一丝呻吟。 呻吟声虽然十分微弱,但确实是存在的,难道这么魔鬼还没有死? 伊洛思到底是魔鬼还是什么别的奇怪生物,生命力强到这种可怕的地步就不仅仅是离谱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更让艾比斯感到害怕的是的尸体竟然在缓慢的,但确实是一点点的变化着。 但这种变化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加快着,只是几乎所有的骨魔都将注意力放在胜利者的身上,没有人会去注意死去的失败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