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以前她留宿在朋友家里,哪怕只是住一晚,傅时律都恨不得让她把定位发他。 他脱口而出就是质问,“姓赵的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他不会这么做的。” 傅时律早就知道他们会住哪里,也知道在物质上面,赵薄琰亏待不了傅偲。 “偲偲,但凡受了委屈都要跟哥讲,一句半句都不能瞒着。” 傅偲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她把嗓音压得很轻很轻。 “哥,我是不是应该向他坦诚?证也领了,婚也结了……” “偲偲,你别说胡话,坦诚什么?” 在这件事上,傅时律容不得傅偲任性,“记住哥跟你说过的话,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会一直幸福的,只要你别乱想,听懂了吗?”M.. 傅偲垂下了眼帘,“好。” 赵薄琰出来的时候,径自上了床。 “刚才跟谁打电话呢?” “你听见了吗?”傅偲忙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 “隐约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是家里那边,问问我习不习惯。” 赵薄琰将她拥到怀里,声音里裹了一层沙哑和性感,“那你怎么说的?” “我就说,会慢慢习惯的,没有跟公婆住一起,相对自在一点。” 赵薄琰低下头,亲了下她的脸颊。 她还想躲,被赵薄琰轻握住下巴。 “今晚我们什么都不做,等你准备好了再说,不过作为奖励,能不能让我吻一下?” 傅偲的心脏在胸腔里活蹦乱跳的。 赵薄琰覆住她的唇瓣,起初没动,但亲在上面一直没退开。 傅偲强自镇定,坚持了一小会,嘴角开始发颤。 不过下一秒,她的牙关被男人的舌尖抵开,长驱直入的吻,带着十足的侵占性。 赵薄琰没有那么温柔了,扣住她下巴的手滑到她的颈间,细细抚摸,吻也变得越来越深入,傅偲的舌头一直在躲,但根本无济于事。 最终被他裹住,疯狂地共舞,直至胸腔里面的呼吸完全被抽干净。 她躺到床上的时候,怀疑自己缺氧了。 赵薄琰看她小脸通红,“需要吸氧吗?” 傅偲将薄被拉高些,盖住了自己的脸。 身后的人贴过来,只是从背后抱着她。 “晚安。我的太太。” 傅偲起初没吱声,过了会才说道:“晚安,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