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傅时律是太平洋警察吗?管这么宽。 “他明显对你有非分之想。” 徐临可比傅时律君子多了,想要什么都坦坦荡荡挂在嘴上说,再说两人有生意往来,根本是避免不了接触的。 车开到褚家,傅时律就这么下去了。 盛又夏推开车门的时候有点犹豫,万一褚成周杀疯了怎么办?这儿可是他的地盘,而她又是盛天逸的亲姐姐,难免不会受牵连。 傅时律看出了她的想法,走过去替她将车门推上。 “你放心,既然是我把你带过来的,我一定一根毫毛不少地把你带回去。” 盛又夏跟在他身边,进了褚家,有佣人在引着他们往里走。 褚家院子里有个独栋的木屋,本来是堆放一些杂物所用的,而这会,里面被关着奄奄一息的梁念薇。 盛又夏看到她时,几乎不敢认。 梁念薇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手臂被绑在把手上。 褚成周肯定是对她做了什么,要不然,她的手指不会肿得跟萝卜一样,有些都被夹得破皮出血了。 褚成周挨了温在邑一顿打,脸上还带着伤,这让他的每个表情都显得无比阴戾,就连眼神都透着要吃人般的凶狠。 “傅先生,我这儿地方简陋,没什么好招待您的,实在是您的老情人非要见您一面,我才不得不通知您一声。” 梁念薇垂着的脑袋,这会在听见了人声后,慢慢抬起来。 木屋门口挂着一盏灯,也是唯一的一点亮光,它们争先恐后涌进来,擦亮了男人英俊冷漠的脸庞。 梁念薇知道,能救她的只有傅时律了。 “时律,时律救救我……” 褚成周没什么耐心,急切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人我已经给你找来了,快说,害死我儿子的究竟是谁?” 梁念薇的视线挪到边上,也看到了跟傅时律一同前来的盛又夏,她悲怆痛苦之余,哑着嗓音问了句,“你们这是和好了?” 没有人回答她。 梁念薇脸色哀戚,“时律,我知道你不会不管我死活的,是吗?” 盛又夏不由慢慢抬了下头,看了眼站在边上,一动不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