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样笃定。 盛又夏撇了下嘴,没有,“因为除了她,我想不到别人。” 傅时律总不能说,无凭无据的事不能瞎讲吧? 他这话要是敢说出来,盛又夏能十天不跟他说一句话。他现在处于弱势一方,得学着怎么说话才能让她高兴。 “那就好好地查一查。” “万一真是她做的呢?”盛又夏目光盯紧了他。 傅时律没有逃避,“那她也别想好过,行不行?” 片子很快出来了,扭到了脚筋,骨头并没有明显的外伤。盛又夏放下心来,正好唐茴一个电话打过来。 “喂,夏夏,这边处理得差不多了,你在哪个医院?” “华兴医院。” 唐茴这就要上车,“温在邑也来了,我们来接你。” 这话被傅时律给听到了,盛又夏看看自己的模样,确实不方便一个人回去。 “那行吧……” 她话音方落,手机就被傅时律拿走后,塞在了后面的裤兜内。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做什么!” “待会我送你回去,不过上午的看诊时间还没结束,你等等我。” 盛又夏想要起身,把手机拿回来。 但她这会只能用一只脚勉强跳来跳去的,傅时律躲开,不过又怕她摔着,他上前一把将盛又夏扛到肩膀上。 “走,陪老公上班去。” 盛又夏怒不可遏,“你有病吧,谁要陪你,你放我下来!” 导医台的护士们见到这阵仗的时候,都探出脑袋来。 盛又夏被他扛到了门诊室内,他拉过张椅子让她坐。 盛又夏才不稀罕,“梁念薇上次就是这么坐着的,傅主任不会忘了吧?” “你跟她不一样。” 傅时律说着,弯下腰,连带着那把椅子和盛又夏一起搬起来了,他将椅子放到他身侧,又从抽屉里找了两本书给她。 “傅时律,你要不要试试,你要不让我走,我就让你今天丢尽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