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堂见肖睿还在抽烟,他就搞不懂了。 “你给小薇薇换了个房间,你又把时律送进去了,你想干嘛啊?” 肖睿将烟头狠狠掐熄在烟灰缸内。 “你什么都不懂,就别在这哔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找服务员了?” 只许梁念薇摆他一道,他就不能赖账吗? 梁念薇一个瞎子,能认出来哪个服务员找的她吗? 再说他这酒店只是试营业,人员调动本来也多,他不信他还整不过个瞎子了。 季星堂听他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 “肖睿一个大男人,不屑做这种事的。” 梁念薇也不敢跟他闹僵关系,只得又在那装可怜,“是那个服务员说的,也有可能让她这么做的另有其人。” 傅时律面色依旧冷冽。“监控呢?” 幸亏盛又夏事先提醒过了,肖睿这会表现得丝毫不露破绽,“试营业啊,监控还没覆盖进来呢,谁知道会出这种鸟事啊,倒霉!” 他挺心烦气躁的样子,“梁念薇,你眼睛不方便,以后有些场合你就别凑过来了,出了麻烦事还得怪我头上!” “肖睿我没怪你,我不是这个意思……” 梁念薇着急起身,想要跟他解释,“我想说的是唐茴为什么会找过来,时律……” “傅太太她……不是一直想跟你离婚吗?会不会……” 有了这个筹码,谈离婚肯定方便,说不定还能分一大笔钱呢。 她一个女人,被人家都看光了,可为什么没人来安慰安慰她?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傅时律的药不是她下的,她也是被人设计了才进的那个房间,她难道不无辜吗? “季星堂,你送她回去。” 傅时律转身要离开。 梁念薇想要去拉他的手,“时律,我好害怕啊,呜呜呜。” 男人已经走出去了,肖睿这会看到她的眼泪觉得烦,也走了。 第二日,是个阴天, 盛又夏的心情就跟这天气一样,丝毫不明朗。 安清捧着新送来的咖啡在喝,“师傅,你点的咖啡好香啊,点心也好吃。” 盛又夏坐在窗边,看着大马路上人来人往,安清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就没再去打扰她。 过了会,盛又夏收到了咖啡店老板的微信。 “刚才真有人过来问了,我按着你的要求说了,放心。” 盛又夏果然没猜错。 傅时律谨慎,他如果真的怀疑梁念薇的话,那他能想到的帮手,必然也是梁母。 接下来的一周,日子过得平静,傅时律没找唐茴的麻烦,也没来找过盛又夏,看着像是信了她那天说的话。 还好,他并没有一昧地偏帮梁念薇。 * 华兴医院。 今天的最后一台手术结束,傅时律离开手术室,修长的身影在寂寞的走廊上被拉长。 用手的时间太长,右手虎口处有轻微的酸涩感。 他手指在上面轻按,回到诊疗室,手机一直在响。 梁念薇怕不是疯了,他做手术的这段时间,给他打了38通电话。 傅时律依旧没有接的意思。 再有电话进来,他眼里藏不住的烦躁,拿起看眼来电显示,是秦谨打来的。 “喂,妈。” “别忘了今晚是你顾伯伯的寿宴,我跟你爸就不过去了。你把夏夏叫上,你们两个代表傅家一起去。” 夏夏? 傅时律眼帘轻垂,仿佛很久没看到她了。 “听到没有,放心上一点,要不然让别人看笑话。” 傅时律轻应了声,“好。” 他也挺想见见她的,但这几天总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再加上有个患者病情特殊,傅时律忙着和各大医院的专家会诊,到了今天才把手术的事搞定。 门口有人敲门,傅时律转身,看到小护士手里抱着一束花。 他眼里掠过欣喜,但下一刻,护士却是说道:“恭喜傅主任手术成功,您就是我们的神啊,这是我们几个送您的。” 原来不是盛又夏。 傅时律还是伸手接过了花束,“谢谢。” “以前您一有大手术,傅太太都知道,每次送过来的花都是她亲自挑选的。” 可那时候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