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律敞开的胸前,居然是燥热燥热的。 他手刚要放到门把上,宝马车就已经蹿出去了。 车身贴着他的腿侧,盛又夏紧接着一脚油门,朝后视镜看了眼。 上次就已经被搞过一回了,这次还不长记性,色令智昏说得就是他了。 “盛又夏!” 傅时律只看到了一个车尾。 小宝马溜得挺快。 一帮客人从酒店出来,傅时律这样子实在太扎眼了,冷冷的夜风,帅气的男人,裸露的胸膛。 这是玩忧郁风吗? 别人好奇的眼神挡都挡不住,傅时律旁若无人的开始系着扣子。 盛又夏心虚,怕他会杀到自己家去,她干脆开车去找了唐茴。 唐茴听完了她做的事后,差点把大腿给拍断,“他还以为你要跟他去玩野战啊?” 盛又夏怀里塞了个抱枕,蜷在唐茴家的沙发上。“自己玩去吧。” “他啊,他玩个鸟。”唐茴一说完,就笑得抽倒在沙发内。 盛又夏轻踢了她一脚,“你是要嫁人的姑娘,嘴巴得好好管住。” “这是我自己家,又是跟我亲闺蜜说话,我才不怕呢。” 唐茴腻到盛又夏身边,紧紧地抱住她,“想要离个婚太难了,夏夏,起诉期很长吧?” “没关系,我现在想通了,我的眼睛已经好了,我有大把的时间去处理。” 唐茴看了眼自家姐妹的脸,可她不舍得盛又夏这么耗着啊,干净利落地解决完,她就可以给她安排第二春了。 “夏夏,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铁了心一定要离婚的,对吧?” 盛又夏点了头,“嗯。” 那就好办了。 对傅时律那种人就不能太客气,盛又夏不能一辈子折在他身上。 于豪门继承人来说,能促进离婚的事情都有什么呢? 唐茴想了一圈后,想到了两个字。 出轨。 到时候丑闻漫天飞,她不光要傅时律签字离婚,还要他给夏夏磕头谢罪! 唐茴没考虑那么多,也没仔细想想,她这颗鸡蛋,能不能打得碎傅时律那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