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念薇还不是想替他出头吗? 这都错了吗? “可她明显在针对你啊。” 她忍不住回了句。 傅时律看到门口有病人在进来,他将签字笔插进了旁边的笔筒内,“还不是因为看到你,她才吃醋了。” 梁念薇是最能直观感受到傅时律变化的一个人,她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明明很讨厌盛又夏的。 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他心里去的? 他居然渐渐地在对盛又夏上心了。 那她要怎么办? 盛又夏下午还有事要忙,徐临只好跟她约着吃个晚饭。 以后是合作的关系,要见面的次数也多,盛又夏大方地答应了。 徐临挑选的餐厅挺有格调,是个有名的仿中式楼,一楼通往二楼的地方还搭了个台子,有身穿旗袍的美人抱着琵琶正在弹奏。 “之前来过这儿吗?” 盛又夏还真没来过,“徐总挺会挑地方。” “你让我喊你又夏,那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盛又夏笑着给他倒茶。 她还带了礼物来的,盛又夏从包里掏出一只木盒,“这是在工作室放了好久的一支簪子,我一直没舍得用,送给您了。” 徐总自然是喜欢的,“那是不是能代表,你对我是不一样的?” 盛又夏能感觉到徐临的意思,但她做不了回应。 徐临见她眼神有些闪躲,但他仍旧直勾勾盯着她。 “又夏,我其实对你挺有感觉的。” 盛又夏手摸向颈子,年纪大些的小哥哥们,都这么直白的吗?“那岂不是我的荣幸啦。” “别成为你的负担就好。” 盛又夏不喜欢吊着别人,虽然他们之间还有生意要做,但她不喜欢搞这样的暧昧。 “徐总,我现在对别的都没想法,我就想赚钱。” 徐临被逗乐了,盛家的千金,能这么缺钱吗? “但是爱情也很美好,不管你以前有过,还是被伤过,任何时候都别不相信爱情。” “也许你碰到的是不够完美的,甚至还是个混蛋,但你应该相信,下一个更好。” 盛又夏禁不住打量着对面的男人,成熟男人的魅力,就是不一样。 比她多了十几年的生活经验,看问题的角度都挺通透。 “徐总说的是,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更加不能在一段无疾而终的爱情里面沉迷太久。” 徐临很欣赏盛又夏这样的,通透。 像他们这种有地位的人,是绝不会看上梁念薇那样的,家世不够不说,还是个瞎子,娶回去难道是给人看笑话吗? “说实话,近十年来,我都没有碰到过一个心动的人了,但我对你感觉很不一样。” 今晚这是活脱脱的表白局吗? 但盛又夏有些招架不住。 她想了想,还是应该跟徐总老实交代,虽然她很不想提起她跟傅时律的婚姻关系,可这似乎是唯一的办法。 “其实我……” 一阵音乐声打断了盛又夏的话语。 台上已经换了一拨人,这会古筝、琵琶、胡琴等齐齐上阵。 也不知道从哪来了一群精致妖娆的美女,身着最近流行的敦煌风汉服,盛又夏以为这是酒楼固定安排的节目。 可是再一看,显然不对。 那几个婀娜多姿的美人是冲着徐临来的,有人用手搭着他的肩,还有的人轻轻甩动飘带,轻飘飘的带子蒙住了徐临的脸,再缓缓落下去。 这要是个定力不好的男人,魂都被勾了去。 但徐临自始至终像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神色淡漠,纹丝不动。 美女见这一招不管用,软绵绵的身子便往男人身上靠。 徐临抬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你们要是再继续的话,就把你们老板叫过来。” “徐总真是不解风情,这样会把人吓坏的。” 盛又夏听着,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说话声,她没有回头,只不过后背微僵。 她旁边的椅子被拉开,有人入座。 徐临挥挥手,示意她们下去,“跳得挺好,下次都别跳了。” 傅时律把手里捧着的一束花递给盛又夏。 她表情微凛,没接。 “还在生气呢?傅太太,是老公的错,收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