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是,她自杀,就是被盛又夏逼的? 至少在旁人眼里是的,一个明媚动人,到哪都能吸引万众举目,就跟大明星出街似的。 另一个呢,像是盛在盘子里的素色小菜,顶多算是清新一挂的,再加上有手腕处的伤疤加持,更加楚楚可怜了。 服务员伸手要去拿银行卡,盛又夏声音清冷地拒绝了。 “我们还是各付各的好了。” 唐茴使劲瞪了梁念薇一眼,“谁稀罕啊!再说你哪来的钱,来这么高档的餐厅吃饭?” 方才她们也就随便吃了点,没点酒,就消费了近两千。 这钱对唐茴来说不算什么,但梁家不是很穷的吗? 草! 她突然明白过来,赶紧看了眼盛又夏。 盛又夏也猜到了,淡淡别开了视线。 “傅太太您千万别跟我客气。”梁念薇推了下梁母的手臂,示意她别干站着,“妈,让服务员刷卡啊。” 这是公共场合,说不定就会碰到过熟人,多难看? 盛又夏丝毫不惯着她,“这不会是你哥哥敲诈我的那笔钱吧?毕竟我给了他五百万呢,够一般家庭开销一辈子了。” 梁念薇素净的小脸煞白,人摇摇欲坠,看着要跌倒了。 “傅太太,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我哥那笔钱早就追回来给你了……” “噢,是吗?那是我记性太差忘了。” 梁母被一语扎中痛处,扎得真是好疼。 傅时律说过会把人捞出来的,已经请人去打点了,可至今为止仍旧没有一点的消息。 唐茴自顾把单买了,盛又夏刚要离开,就看到餐厅外走进来一个身影。 她在哪都挺扎眼,明晃晃的,所有的灯光好似都聚拢向盛又夏,一般姿色的都得让路靠边。 傅时律刚想说挺巧,就被唐茴骂了句:“渣男!” 唐茴挽着盛又夏出去后,他才看到梁家母女。 梁念薇有种做了坏事被人抓包的窘迫感,再说她一向舍不得花钱的人,突然来了这种地方,花的还是傅时律给的钱。 她心虚,她惶恐,“时律,我……” “我妈从没来过这种地方,我也没有,我想带她来见识下。” 她吃什么、穿什么,他都管不着,但盛又夏好像是误会了,他没有犹豫就追了出去。 两名负责收银的服务员面面相觑,看样子这盘小野菜才是第三者啊,搞不懂男人都怎么想的,那么漂亮的老婆不香吗? 呵呵,充分验证了一句话,外面的shi没吃过,都是新鲜的。 傅时律身高腿长,走路方面很有优势,他追上了盛又夏,“走这么快干什么?” “躲你啊。” 唐茴想给盛又夏鼓掌。 傅时律的脸色坍塌些许,“我又不吃人,躲我干什么。” “傅先生,我晚上吃得很饱,就想四处走走消消食,路这么宽敞,你没必要正好拦在我面前。” 两人面对面站着,这一幕其实挺勾人的。 不知名的路过群众还以为这儿进了剧组呢。 “我没跟梁念薇约好,我也不是来见她的。我约了另外的人一起用餐,是个男的。” 所以他特地把她拦下来,就为了说这句话? 盛又夏还以为他听到了什么,要给梁念薇出头。 她眉里眼间拢着淡淡的漠然,“噢。” “要不你跟我去餐厅,我介绍给你认识。” 盛又夏皱紧眉头,拒绝,“不用了,我跟唐茴还有事。” 唐茴这会瞅他的样子,就跟见鬼一样。 盛又夏带她再次离开,这下傅时律没跟过来了。 “话说,他怎么这么奇怪,是在担心你误会什么吗?” 盛又夏不清楚,不过他要真有那个心,跟梁念薇老死不相往来才是最准确的。 晚上,盛又夏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唐茴的小窝。 她已经不把自己当做傅太太了,这样的日子反而过得舒坦。 唐茴投影了一部大片,拉着盛又夏一起看。 “今晚住我这。” “好。” “你呀,当了一年多的傅太太被束缚得太久了,现在有了自由,我特别替你高兴。” 盛又夏端着一杯果汁,轻靠在沙发内,想象着她刚做傅太太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