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律之前花出去的全部心血,就随着这场大火,被烧了个干净。 这一刻,他颓然无力,什么都不想做了。 他在原地站了会,这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傅时律拿出手机看眼,还是没有盛又夏的消息。 外面夜色浓稠,路灯隔三差五的还坏了,他的豪车行驶在夜间,显得格外孤单。 他想盛又夏了,想见见她,看看她伤得怎么样。 还想抱着她,跟她说说今天的事。 傅时律落下车窗,点了一支烟,他问肖睿去要了唐茴的手机号码。 此时的唐茴,正在病房里紧张地来回踱步,手机响起来时,她看了眼来电显示。 “谁啊,烦不烦。” “会不会是傅时律?”盛又夏这会躺在病床上。 她不见了大半天,他说不定在开始找她了。 唐茴将那串数字报出来,看到盛又夏轻点了头,“是他。” “靠,老娘都想喷死他。”但现在不是个好时机,“我接还是不接啊?” “接吧。” 唐茴深吸口气,将手机放到了耳边,“喂,哪位。” “盛又夏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傲慢的人,连个招呼都不会打。 唐茴装得一脸无辜,“没有啊,我还想问你呢,夏夏的手机怎么打不通?” 她居然没去唐茴那里? 傅时律握着方向盘的手微紧,“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她不是你老婆吗?天天睡你边上,我还想问你要人呢!” 傅时律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就把电话挂了。 唐茴恨恨地咬牙,“他这时候不应该在医院,安慰那朵快要哭死的小白花吗?” 盛又夏还是很紧张的。 一阵敲门声伴随着医生的脚步进来,“可以准备手术了。” 盛又夏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护士过来,推着她的病床就要往外走。 温在邑看她睁着双眼,他走了过去,用手掌遮住她的眼睛。 “睡一觉,起来就好了,都过去了。” 男人的手心很暖,盛又夏心里那点恐惧变得微不足道了。 她听着四周的声音,缓缓闭起眼睛。 这种时候,陪着她的人居然是温在邑和唐茴。 她深深爱着的那个男人,他在做什么? 算了,都要说再见了,就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