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直远看着身上的几根银针,他现在也不顾肚子的疼痛,惊恐的指着何雨柱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就是让你的双腿发麻,顺带让你的某个地方,比以往更大更强。”何雨柱笑呵呵的解释着。
听到何雨柱的这话,曾直远可以明确的感觉到,自己的某个地方的确发生了变化,好像比吃药之后,还要大了!
就在曾直远在感受的时候,何雨柱走到床边,躺在床上的女人似乎感觉到有人靠近,哪怕已经是迷糊的状态,也精准的勾住了何雨柱的脖子,顺势就要亲过来!
何雨柱被她这弄的额头冒汗,手一推将女人推在床上,用被子把她从床上卷起来,抱着离开了。
“诶!你别走啊!”曾直远伸手想起身追上去,可是双腿麻痹,别说走了,就连站起身都没办法做到。
“大哥,你走就算了,把我的人带走是怎么回事啊?”曾直远大声呼喊,他吃了药要是不发泄出去,自己的第三条腿会废掉的!
只可惜,何雨柱已经把房门关上了,根本没有人听得到里面痛苦大叫。
何雨柱不顾其他人的注视,带着女人一路狂奔,药效在女人身体里疯狂发挥,哪怕有被子卷住四肢,她也很不老实的动来动去。
得亏何雨柱力气大,任凭女人如何扭动身躯也不好影响他半分。
很快何雨柱就来到一个废弃的小院子,看了一眼门锁,已经锈迹斑斑,轻轻一推就可以推开门。
何雨柱双脚用力直接抱着女人跳了进去。
果然,这里荒废了很久,院里已经杂草丛生,很多地方都已经破烂不堪。
“先在这里凑合一晚上吧。”何雨柱找到一间有床的房子,把肩膀上的女人丢在上面。
没了束缚的女人立马就站了起来,月光照耀下,那惊为天人的面孔在何雨柱浮现,女人迷离的眼神扭动着傲人的身躯,本就被扯下的裙子顺着娇躯滑了下来,在何雨柱眼里暴露无遗。
眼前的这个身材的确很好,凹凸有致,该大的大,该细的地方细,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魔鬼的身材。
只可惜,现在的何雨柱已经不是以前的何雨柱了。
遭受嗜血邪刀的影响,他的性子极为冷淡,唯一能让他兴奋的,现在恐怕也就只有鲜血。
何雨柱手指弹出几根银针,限制住女人的身体,随着时间到推磨,女人身上的古怪红润消失,皮肤上出现不少汗水。
何雨柱见状也松了一口气,从储存空间里拿出一套被子,盖在她身上,劳累一晚上的他躺在旁边沉沉睡着。
清晨,钟雪缓缓睁开眼睛,她坐起身子有些懵的看了看周围。
一时半会竟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明明记得自己参加了一个饭局,因为实在推不掉,就喝了几杯酒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微风吹过,钟雪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一下就惊醒过来,连忙检查身体,发现没有什么血迹,这才吐出一口气。
她连忙穿好裙子,走出房间就看见一个男人裸出上半身,手里挥舞着一把被布条包裹的大刀?
“呼呼呼!”
何雨柱挥舞着大刀,哪怕自己已经是宗师级的强者,但在月家学会的刀法也需要经常练习。
“你……你是谁?这里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钟雪单手捂着胸口,另一种手指着何雨柱一连三问。
何雨柱挥下最后一刀,撇了一眼警惕的钟雪,冷淡道:“我只能回答你一个问题,三选一,你想知道什么?”
钟雪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犹豫再三后,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何雨柱大口大口的灌了几口水,不紧不慢的擦掉身上的汗水,道:“昨天我在酒店看见一头肥猪要对你动手动脚,为人正直的我哪里能忍受?所以就把你救出来了。”
肥猪?
钟雪听到这些,似乎有了点印象。
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肥猪,估计就是昨天和自己吃饭的曾直远。
钟雪知道那个曾直远一直对自己有意思,也清楚这个男人背地里祸害了不知道多少女演员。
一想到昨天自己也差点被人玷污,钟雪就被吓出满背的汗水。
“知道了?”何雨柱穿好衣服说道:“知道就快走吧,我猜现在有不少人在找你,下次注意就行了。”
钟雪点头,刚要走又站住脚,对何雨柱鞠躬道:“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要救我,但还是要和你说一声,谢谢。”
何雨柱挥了挥手,目送钟雪离开了这个废旧的老院子。
“总算是走了。”何雨柱从存储空间里拿出大量的木材,先前给何雨水弄了家具,结果自己还剩下那么多,正好今天就用在这个废旧老院了。
夜晚,柳家。
柳州昧靠在椅子上,听着浩老在底下的汇报。